“進屋。”墨淵對綰綰吩咐道。
…………
關哥在房間之中焦急地踱著步子,“子騫你終於來了。”
見到子騫的到來,關哥有些激動地將手裡的書信交給了子騫,“無名在他們手裡,而且提出了交換條件。”
果然,擎抓住無名,就是想要用無名來牽制墨淵。
他說的很清楚:這個人最好是又用,不然的話,就只能被當做點心了。
擎要無名的命,易如反掌,如今無名唯一的利用價值也不過如此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墨淵自由安排,你也吩咐府中上下做好戒備就是了。”子騫說完,心事重重地離開了。
“不用說了。”子騫才回到房間,墨淵就說道,他並不想讓綰綰知道這些事情,而他總是有自己的辦法讀懂子騫的心事。
“我想我需要和他見上一面了。”墨淵幽幽地說道。
“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輕易放棄那孩子的。”子騫說道,“綰綰,你要相信墨淵。”
綰綰呆呆地坐在一邊,她突然開始後悔,她不知道為了關哥搭上無名,究竟是不是一件值得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沒有後悔藥吃,你能做的,就是盡量處理好眼前的一切。”墨淵對綰綰說道,“有胡思亂想的功夫,好不如想想,你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地方。”
說完,墨淵就離開了耶律府。和擎見上一面,對於莫原來說,原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墨淵走了以後,綰綰依舊是不言不語地。
“綰綰。”子騫想要出言勸解。
綰綰一笑,“子騫我沒事兒,我想出去走走,好久沒有回來過了。”綰綰淡淡地說道,讓子騫不由得一陣心疼。
“好,我陪你。”子騫站起身來,要和綰綰一起出去。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綰綰艱難第笑著,子騫也就不好再執著,只能由著綰綰了。
綰綰除了房間以後,就像是瘋了一樣順著莫遠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她能做的?她可以做的?除了無名就還是無名,她知道,沒有任何人能比得過無名在她心裡的位置了。
一路上,綰綰幾乎是拼勁了全身的力氣,依舊是不能追上墨淵。
“哈哧、哈哧、哈哧,”綰綰跪在草原上,痛苦地穿著粗氣,“為什麼!為什麼?”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為什麼就是什麼都做不好,為什麼就是需要別人來保護我,為什麼我就是保護不了我身邊的人呢,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綰綰無助次哭泣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虎視眈眈的黑狼。
黑狼看著跟著墨淵處來的小丫頭,心中轉過無數個想法,但是所有的想法,都不過是為了立功而已。
“要是能抓了這個丫頭回去,首領一定會重重有賞的。“”黑狼在心中盤算著。
“是誰?”綰綰感受到了一個急功近利的想法,趕緊回頭張望,“呀!”
綰綰就這麼對上了一對可怖的眼睛,“滾開!”綰綰將手中的銀針一下射了出去,但是難耐黑狼的皮毛太後,根本就射不穿。
“果然很愚蠢。”黑狼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