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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知道了無名的心聲,在他的心口小聲地說道。
無名摟著綰綰的手更近了一點。什麼“介意不介意”,“配不配”的話,他們之間,是不需要多說的。
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只要在意的人還在,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賜。
仇,是一定要報的,可是這個世界上,遠比報仇更加重要的事情,就是珍惜眼前的人。仇恨不僅僅是對自己的傷害,更是對心愛之人的傷害。盡管他們兩個人都恨極了葉青,可是那過去的事情,卻誰都沒有提起過,既是因為尊重,也是因為愛。
得一人如此,夫複何求。
“無名,我愛你。”綰綰仰起頭,看著專注地無名說道。
無名低下頭,在綰綰的額頭印下深深的一吻,“我也愛你,你永遠都是最珍貴的。”
承諾,和安慰,往往,就是簡單的一句“愛你”,一句“珍貴”。
…………
“呀!見鬼了!”
綰綰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另一個女人。
“花姐是你嗎?”想到昨天花姐說的話,綰綰試探地問道。
“什麼花姐,”花姐嫌棄地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宜春院的頭牌綰綰了,你呀,才是花姐。”說著,花姐就拿來了大包小包的工具,“讓我好好給你拾掇拾掇,這樣也好掩人耳目。”
“什麼啊?”綰綰下意識地躲閃著,睜大了眼睛看著和自己一模一樣長相的花姐,伸出手想要去摸,卻一下子被花姐打掉了。
“幹什麼,我可是很貴的,摸一下至少五百兩銀子,你有錢麼?”花姐十分傲氣地說道。
綰綰醒醒地收了手,“這實在是太神奇了,花姐你竟然還有這麼一手呢?”綰綰佩服地說道。
綰綰這麼一誇獎,花姐可是驕傲極了,得瑟地說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呢。”說著,花姐就拿出了手巾,“來,擦擦臉,你也該變成我了。”
綰綰沒有辦法,也就只有任由花姐擺布。
花姐一會兒弄弄這個,一會兒弄弄那個的,直叫綰綰叫苦不疊。
“花姐,哎,疼,花姐。”
“別亂動,一下就好了。”
“不是,花姐好癢、好癢。”綰綰只覺得臉上十分不舒服,總是在閃躲。
“你這丫頭,別亂動,再忍一會兒就好了,乖。”
“這一大早上的,你們兩個女人家在幹什麼吶?”子騫在門外聽到了房間裡面的動靜,又是覺得好笑,又是好奇的,於是推門而入。
“綰綰,你在幹嘛啊?”子騫看著正在花姐臉上鼓弄的綰綰,好笑地問道,“花姐為什麼穿著你的衣服,怪怪的?”
剛剛睡醒的綰綰還穿著昨天的衣服,但是臉已經變成花姐的臉了,就好像是花姐偷穿了綰綰的衣服一樣。
花姐見子騫沒有認出他們兩個,於是玩性大發,用綰綰的身份,走進子騫,“子騫,我很想你。”花姐模仿著綰綰的聲音說道。
綰綰還沒有來得及制止,就被花姐和自己一樣的聲音驚呆了。她不僅僅相貌。身形、動作學得像,就連聲音都是一樣的,級聯綰綰自己都有些分辨不出來了。
“綰綰,”子騫僵直身子,尷尬地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花姐依舊是不依不饒地,將頭貼在了子騫的胸口,“子騫,我很愛你。”
聽著在子騫不規律的心跳,花姐的心中一片心酸。就連這樣的話,她也只能藉著綰綰的身份說出來的時候,才能感受到子騫的激動。
綰綰瞬間感覺到了花姐的傷心,立刻說道:“花姐,不要鬧了。”
子騫瞬間就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一把推開了自己身上的花姐:“真是夠了。”子騫冷言冷語地說道。
花姐用一副受了傷的表情看著子騫,說道:“男人果然是無情,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