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陸烜不過是走了幾步而已,就被巡邏的人攔了下來。
“呵呵,”陸烜沖著士兵們傻笑著,“我就是來看看,我不說話。”
“大膽刁民,竟敢擅闖縣衙,抓起來!”
陸烜落荒而逃,整個縣衙瞬時就亂成了一鍋粥,所有的人幾乎都出動了。
“抓刺客!抓刺客!”
這江南縣衙還是第一次抓刺客,而且還是在白天。
陸烜就這麼不厭其煩地帶著縣衙裡面的小兵,跑了一處又一處,就是不肯束手就擒,直到把所有的房間都搜過來了以後,陸烜才在走廊上停住了腳步了。
“好了好了,”陸烜舉著手沖著穿著粗氣地士兵們說道,“我投降、我投降,你們抓我把。”
滿頭大汗的陸烜坐在走廊的臺階上,也不反抗,就這麼等著被帶走。
“怎麼?不信啊?”
過來許久,不知道陸烜在耍什麼花招計程車兵們,只是警惕地看著陸烜,誰也不敢動手。
“真的,不騙你們。”
陸烜難得這麼真誠,可是有沒有人相信他,就連陸烜自己也覺得苦澀難看了。
“我來。”
章添這個時候剛剛趕到,知道縣衙裡面發生的事情以後,就急急趕了過來:“陸烜,你太放肆了。”章添十分氣憤地說道。
陸烜滿不在乎地流氓一樣地坐在原地,“怎麼樣吧?我就是這麼任性。”
陸烜一副我就這樣,你能那我怎麼辦,耍二皮臉一樣地坐在地上,耍著地賴。
“二公子,其中恐怕有詐啊。”一個士兵沖著章添提醒道。
陸烜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原來縣衙之中不過是養了一群酒囊飯袋,全都是些貪生怕死的小鬼罷了。”陸烜的輕蔑之意不言而喻,章添有又怎麼還能忍受得住呢。
“陸烜你太狂妄了,別忘了,這裡是江南城。看招!”章添說罷,就像陸烜沖了過去。
陸烜一點反應都沒有,靜靜地看著章添向自己沖了過來,“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章添的劍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陸烜的脖頸上。
“我真為綰綰寒心。”陸烜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被士兵們帶到了牢房之中。
章添看著陸烜離開的身影,向著陸烜臨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心裡面始終不是個滋味兒。
“好好好,”章政一直在遠處看著這場大義滅親的好戲,“二弟果然是秉公執法,大哥佩服佩服。”
章添趕緊將手裡的劍收了,“大哥過獎了。”
那件事情以後,章添就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無論是對章政還是大夫人,都是一如既往。
唯一不同的就是,原本不過問衙門裡面事情的章添,開始對章毅峰的事業關心起來。
“很好。”章政說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話以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