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個時候,陸烜也跟了上來,坐在了綰綰身邊,心滿意足地看著爭搶著來“金牌酒樓”吃飯的人們。
“好是好。”綰綰觀察這些人,早四處看看,“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似的。”
或許是女人的和自覺吧,綰綰就是覺得哪裡不妥當,可是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哪裡不妥當?”陸烜才不聽綰綰那一套了,“是不是火爆得有些不妥當了?”
陸烜根本就什麼都不擔心,如今他有了縣令這個靠山,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誰還感情已的刁難他的話,豈不是明擺著和顯靈過不去嗎。
“但願吧。”
綰綰的目光但又地落在那些人身上,她總是感覺,成業這些人,敗也這些人。
…………
綰綰回去以後,就徑直去了花姐的房間,直截了當地問道:“花姐,花老爺那陣子,也是一娶了管家小姐,就立刻撥開雲霧見月明瞭麼?”
綰綰這麼沒頭沒腦地一問,花姐倒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你怎麼這麼問?”花姐不接地看著綰綰。
“我是覺得,”綰綰語重心長地說道,“一切似乎都太順利了。”
綰綰不知道一個縣令在江南城究竟有多大的施力,可是綰綰明白一個道理,就是以一敵百,是很難做到的事情。
陸烜的生意雖然是好轉了,可是還是埋下了一個隱患——他和各個酒家之間的本質矛盾還是沒有解決的,那就是陸烜依舊是一家獨秀,別的酒家,就連一杯羹都沒得分。
“雖說陸烜家的就才好,”綰綰思索著說道,“但是也確實沒有好到別人家一點生意都沒有的地步吧?”
花姐一愣,“你說的話,確實是有道理。但是有一點你就不懂了,不管怎麼樣,這些個人,還是要賣給縣太爺一點面子的。‘金牌酒樓’如今火爆是火爆,但是也是曇花一現,過些日子,一切就都會恢複正常了。”
花姐的話也不是不無道理的,綰綰也只好暫且相信了,但是那種擔憂地感覺,依舊籠罩著綰綰。
…………
今日,綰綰依舊是眨就來到“金牌酒樓”坐鎮,唯一和以往不同的就是,今天作陪的不是陸烜,而是章政。
“章公子有禮了。”綰綰對這個章政可是沒有什麼好印象的,而且章政在見到綰綰以後,目光就一直在綰綰身上游走,綰綰自然是更加不舒服了。
章政也不是傻的,自然是看出來綰綰對她愛答不理的了,“綰綰姑娘還真是有個性啊。”章政不由得感嘆道。
綰綰也不說話,章政心裡想的什麼,綰綰是再清楚不過了。
章政見綰綰不說話,依舊候著臉皮套著近乎,“總是聽二弟說綰綰姑娘多麼的而與眾不同,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啊。”
章政在說道章添的時候,故意家中了語氣。
但是綰綰就好像是聽到了很平常的事情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真是難為我二弟了,”章政見綰綰單薄的樣子,十分遺憾地說道,“為了姑娘茶不思飯不想的,看來啊,真是流水有意,落花無情了。”
綰綰心中一驚,極力保持冷淡地問道:“令弟身體不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