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不由得嗤笑,她算是知道什麼叫做皇上不急及太監了,“剛好我也不願意再管你的破事兒了,”綰綰沖著陸烜發著脾氣,“我看那章添件事就是比你好上一千一萬倍,我可不能讓你把他帶壞了。”
原本陸烜就為綰綰勾引章添的事情有些吃醋,如今綰綰又說了這樣的話,陸烜自然是更加細努力不暢快了。
“好好好,”陸烜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外走去,“既然你不歡迎,那我就不在這裡討嫌了,好好地和你的好哥哥、好朋友、好情人相處吧!”
話說陸烜這醋吃的確實是有一點無厘頭,直叫綰綰都覺得有些荒誕。
“紅顏禍水呦。”花姐就在章添走了以後,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綰綰的房間,“你看你,你看你,這麼多優秀的男人圍著你轉,真是羨煞我們這些人啊。”
綰綰瞥了花姐一眼,疏導:“趕緊說!”
“真是卸磨殺驢啊,”花姐有些委屈地說道,“難為我為你這麼勞心勞力、忙前跑後的。”
“是是是,”綰綰有些頭疼地說道,“是我不好,還請花姐見諒。”
花姐聽了綰綰的軟話,心裡面順溜了不少:“你放心吧,你的好哥哥啊,是不回來嘍。”
綰綰一直擔心章添繼續執著,如今聽到章添放棄了,心裡面可算是踏實了不少。
“那就好、那就好。”綰綰拍著胸口舒了一口大氣。
237 臭味相投
“我在這種地方待了這麼多年,還真是沒有見過把男人往外推的姑娘,”花姐說著,就在綰綰的額頭上杵了一下,“要是我這類的姑娘都跟你學,這宜春院還開不開了。”
綰綰賴皮地賴上了花姐,笑嘻嘻地說道:“就知道花姐最好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還不行麼?”
“你快別了,”花姐有些心驚膽戰地推開了綰綰,“你可別聽我的,我可不想在你這兒落了埋怨。”
於是又是一陣嬉笑,雖然綰綰也是組偶偶了事情,不過還好沒有釀成大禍,她心裡面也就踏實多了。
…………
“這可是一個絕好的幾乎啊。”大夫人和章政在房裡說著悄悄話,所以盡管是大白天的,依舊是房門緊鎖。
章政難得的沒有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一本正經地聽著大夫人說話。
“是啊,這麼多年,他做事情總是無功無過的,如今終於等到機會了。”章政只要想到這麼多年,就一直被章添壓著,心裡面就不好受。
他的縣令爹爹,這麼多年來,就從來沒有把他放進眼裡過,如今終於有機會鹹魚翻生了,章政又怎麼會不激動呢?
“所以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大夫人是女人,她知道,這個家裡,從來都不是女人時候了算的,母憑子貴,只有章政在這個家中又了立足之地,她的生活才有希望,“聽到沒有?”
這幾乎是他們等在了二十幾年的機會,絕對不能輕浪費掉。
“但是,”章政比較苦惱的事情就是,“章添真的就不再去宜春院了,還有那個綰綰,似乎根本就不指望著章添發財的樣子,也不來招惹了。”
無論是章添還是綰綰的反應,都是十分出乎章政的意外的。他幾乎每天都灌注著這兩個人的一舉一動,可是自從那天以後,這兩個人就好形式從愛都沒有認識過一樣,一點聯系都沒有。
“機會是要自己去創造的,”大夫人是女人,她知道一個男人如果是真的礙著一個女人的話,究竟能做出多麼大的犧牲,“這件事情,還要從那個綰綰那裡小手。”
要是直接對掌天下手的話,難免會引起章毅峰的注意,但是他們對一個青樓女子下手,是不會引起什麼過大的風浪的。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呢?”章政真的額就是一個草包,什麼事情都沒有主意,要不是有一個有主見的娘親的話,他這輩子,還真的就是註定要萬劫不複了吧。
“怎麼辦?”大夫人也不敢輕易下藥,生怕下得輕了沒有藥力,下得重了打草驚蛇。
這個時候,也就只有秉承中庸之道了,“你要好好查一查,他麼事如何認識是,還有就是那個綰綰究竟是懷著什麼樣的目的接近章添的。
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這件事情雖然迫在眉睫,但又記不得,我們呀摸好了脈,再去下藥才行。”
“是,孩兒知道了。”
…………
“哎呦,客官裡面請。”
“金牌酒樓”,這幾天以來,是第一次迎來了客人,“您要吃點兒什麼,盡管說,小店有……”
店小二熱情地想要招呼章政,但是想到其實酒樓之中什麼都沒有,也是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