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我來晚了。”
任何的藉口與理由,在這一刻,都是不成立的,只有真誠的道歉,才能緩解無名心中的虧欠。
“綰綰不喜歡無名說這樣的話。”這一瞬間,綰綰就好像是回到了初次和無名見面的時候,回到了那一次兩個人無憂無慮地在草原上烤野兔的情景。
那樣的幸福與美好,是他們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
三言兩語的問候,就這麼輕易的將這些日子的思念一掃而光,還有設麼比懷抱著心愛之人,更讓人覺得安心踏實的呢?
“無名這次會呆多久?”綰綰有些不安地看著剛剛還是被稱作是霍鑫的無名。
無名安慰地在玩我呢的頭上拍了拍說道,“放心,會很久的。”
“哦~萬歲~”
綰綰幾乎是一跳而起,忘了她還在無名的懷裡。
“額……”
於是綰綰的頭,就這麼直直地裝在了無名的下巴上,無名一個吃痛,向後退了一大步。
“啊,”綰綰這才意識到她剛剛做了什麼,“無名對不起。”綰綰十分抱歉地看著託著下巴的無名說道。
無名艱難得撤出一個不很好看得笑容,嗔怪著對綰綰說道:“無名也不喜歡綰綰說這樣的話。”
於是,無名就這麼留了下來,不過這天時候的無名,又再一次帶上了那醜陋的面具。
可是綰綰都不在乎,無論外在多麼難看,她都知道,那冰冷的貼面之下,是這個世界上,對於綰綰來說,最最貼心的人呢。
…………
今天是“金牌酒樓”開業的第三天,依舊是絡繹不絕的人群湧進來。
說來也奇怪,江南城這種城市,竟然不存在任何惡性的商業競爭。
“難道那個花老爺,真的久一點都不在乎你搶了他的生意?”
綰綰依舊坐在二樓,看著門可羅雀的“花滿樓”,怎麼都想不清楚這件事情。
“難道你霍將軍沒有告訴你其中的來龍去脈麼?”
陸烜看著一直站在綰綰身後的鐵麵人,十分不滿地說道。
霍鑫昨天臨走的時候,說是擔心綰綰的安慰,於是按哦愛了一個人在婉婉身邊保護著。
陸烜真是想不明白,霍鑫最近是不是腦子抽掉了。保護就保護,但是能不能低調一點啊?放一個這麼顯眼的男人在綰綰身邊,究竟是找人非議,還是要
保護綰綰啊。
“那倒沒有。”綰綰白了陸烜一眼,“不過我現在知道了。”
陸烜的一個起心動念,綰綰就又輕易地知道了一切。
原來啊,這“金牌酒樓”,是有花老爺的股份的。
果然是無奸不商,只要是有錢賺,真的是什麼樣的慌都肯撒。看來無論是宜春院之戰,還是“花滿樓”的對峙,都是陸烜和花老爺商量好的戲碼了。
“你又知道了。”陸烜鮑魚拿地看著綰綰。
“是啊,我又知道了。”綰綰不屑地看了一眼陸烜,複又問道,“我這個花瓶,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回去歇著啊?”
雖然說坐在這裡當活字招牌一點都不辛苦,可是卻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