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霍鑫?”
筱柔的話一下子點醒了耶律籽,明者不能去,難道就不能按著去麼?
“去查,”耶律籽吩咐道,“去霍府查,這些日子霍鑫究竟在做些什麼,是否出過京南,是否去過江南城。”
…………
“扣扣扣……”
一連幾日,綰綰都是靜靜地呆在房間裡,聽著門外迎來送走,矯揉造作的聲音。
但是今天,看來是有人上門了。
“進來。”
要說學壞容易學好難,這件事情可是一點都不假。綰綰是將那些青樓女子的慵懶造作,學了個十成十。
花姐應聲而入,笑靨如花地看著綰綰說道:“沒想到我的綰綰還真是個金定子,一看就是吃這口飯的。”
花姐除了對綰綰虜獲了子騫的心十分不滿意外,對於綰綰其他的一切外在和內資啊,都是十分滿意的。
綰綰抬眼看了一眼花姐,已經將她的心思都看穿了。
“免談。”綰綰還沒的呢過花姐張口,就拒絕了花姐的想法。
花姐一臉委屈地看著綰綰,可憐巴巴地說道:“我還什麼的都沒說呢,怎麼就拒絕我了呢?”
“我又不是男人,不吃這一套。”花姐絕對的交際範兒對綰綰說道,但是綰綰卻完全沒看到一樣。
花姐一下子就將笑臉收了,十分不滿地怒視著綰綰:“別跟老孃來這套,什麼樣的姑娘我沒見過,明天你是願意出臺也要出,不願意出臺也要出!”
男人都是些沒長性又健忘的人,總是這麼吊胃口掉下去,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們就都將綰綰忘記了。
“你可是我宜春院的人,你做與不做都是我說了算的,不要以為又子騫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這類可是不養閑人的。”花姐見軟的不行,於是就用了硬的。
但是她哪裡知道,綰綰是個軟硬不吃的。
“你要是不願意養,隨便打發我走就是了。”原本還以為iq你孤陋是一個多麼好玩兒的地方了,但是綰綰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地方晚上簡直是吵得要死,一點睡覺的氛圍都沒有。不是男人叫,就是女人叫的……
“你想得倒美,”花姐用手絹打在綰綰的臉上,“我怎麼捨得放你走啊,你可是我的搖錢樹啊,不給我賺個盆滿缽滿的,你就休想離開!”
“咣”的一聲,子騫就推門而入,毫不留情地將花姐拽開了。
“你倒是會挑時候,我才離開了一會兒,你就來騷擾綰綰!”子騫將手裡的各色點心放在了桌子上,沖著花姐下了逐客令:“給我出去!”
花姐早就料到子騫會是這幅樣子,也就不放在心上:“整個宜春院都是我的,就算是出去,也應該是你啊。”花姐絲毫不退讓地說道。
子騫看了花姐一眼,拉著綰綰的手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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