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清發了大火,可是地下辦事的人,也實在是無能為力,別說是耶律籽了,就算是猛峰也見不到半個影子,這讓他們如何下手啊。
“大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侍婢全身顫抖地跪在了地上,“奴婢,奴婢……”
耶律清頂雷霆之怒而來,一個小小的丫頭,也不過十幾歲的樣子,不害怕那是假的。
“說!”
耶律清那裡還有什麼耐性,要是再找不到耶律籽的話,中原皇帝發了難,那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原本聯姻這件光耀的事情,隨著耶律籽的失蹤,簡直就成了也耶律王府眼下最大的麻煩。
如今最最擔心的還不時耶律清,而是白音了。耶律籽是她一手帶大的女兒,耶律籽的性子她最清楚。無論是什麼樣的事情,都絕對沒有做太子妃對耶律籽的吸引力大。如今在這個節骨眼上耶律籽不見了,十有八九,是遭遇了什麼不測了。
“奴婢、奴婢中秋那一夜,看見了。看見了……”
小奴婢哆哆嗦嗦的,好像是在害怕什麼,不敢說出口。
“你說,”白音好不容易聽到了有關於耶律籽的訊息,自然是喜不自勝的,“不管你看到了什麼,你只管說出來,有我和大王為你做主,你不用害怕任何人。”
白音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是在顫抖著。如今有了耶律籽的訊息,她自然是又驚又喜的,只是,不是有這小訊息,是好是壞了。
“是,”小丫頭看了看白音,又看了看點了點頭的耶律清,終於鼓起勇氣說道,“奴婢那一晚上,看見、看見……”此事事關重大,也難為她很害怕了。
耶律清那裡還等得及:“你再不說,就拖出去家法伺候!”
小侍婢一聽,就哭天喊地地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奴婢看見公主去見三公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公主回來了。”
“什麼?”
耶律親一下子攤在了凳子裡:“大膽奴婢,汙衊公主的罪名,你可是擔當的起的?”
耶律清那裡肯信這樣的話呢,綰綰是一個什麼樣的孩子,他再清楚不過了。
可是白音聽了這樣的話以後,可是堅信不疑的。
如今聽了小侍婢的話,早就哭得不像樣子了:“大王,”這幾日以來,白音簡直就要將眼淚都苦幹了,“是她,一定是她。”事關愛女,就連平時審時識度的白音,說起話來都不考慮後果了,“她一直記恨阿籽,如今阿籽有座了太子妃,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白音一邊說著,一邊哭著,一下子跪在了耶律清的腳下:“大王,你一定要為阿籽做主啊,她還那麼小。”
說著,就又痛哭流涕起來。
耶律清看著腳下的白音,和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小侍婢,又再問道:“你可看清楚了?”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就連耶律清都有些恍惚,畢竟哈菲茲狼族的身份是真的,難道綰綰真的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那樣,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妖孽麼?
160 一探究竟
耶律清矛盾不已,他不想相信,但是終終始始都在向他證明,這件事情,極有可能就是真的。
“一定要說實話,不然大王和我,都是不會原諒你的。”
背陰淚眼婆娑地看著那小侍婢,眼神之中也都是探究。盡管綰綰是一個世俗難容的存在,可是要是讓白音相信,是綰綰傻了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