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勞煩墨淵,綰綰她又……”
說著,未收的嚇人就將綰綰抱到了墨淵眼前。
墨淵只是打眼一看,就知道綰綰心裡面打得什麼鬼算盤了。
“你倒是興師動眾啊。”墨淵一邊接過耶律清懷裡的綰綰,一邊在心中對綰綰說道。
“來都來了,師傅不會拆穿我吧?”
綰綰可是一個審時識度的,沒有事情的時候,就是墨淵墨淵的叫著,這有事情了,就乖乖改口喚作是師父了。
“你是我的徒兒,我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墨淵故意在心裡將“見死不救”咬得極重,讓綰綰莫名的有一種不好的語感。
“怎麼樣?”
墨淵將綰綰放到床上之後,就當著耶律清的面,號起脈來。
“不妙,不妙。……”
墨淵一邊說著,一邊表情沉重地搖著頭。只見耶律清的臉色,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耶律清急忙對墨淵說到:“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不省人事了呢?”
耶律清每日都回去綰綰的房裡坐一會兒,明明昨日還活蹦亂跳的我孩子,怎麼今天就突然一病不起了?
“公主患的是急症,看樣子,像是以前久積的頑症,一時間一股腦地迸發,才導致了現在的情況。”
“什麼?”
耶律清聽得雲裡霧裡的。
“你倒是編個好一點的理由啊!”
綰綰在心裡抱怨著,就算是她沒打招呼就來到藥爐這裡,給墨淵添了麻煩,也不用說一個這麼含糊的藉口來糊弄她的阿爹啊。
“是是……”
雖說耶律清覺得這病因奇奇怪怪的,但是墨淵都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是這個樣子了。
“還好還好……”
綰綰不由得在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墨淵的名聲在外,要不然肯定要被當作是庸醫轟出去了。
“能否醫治好呢?”
耶律清之所以相信墨淵所言的原因,也是因為綰綰自從回了耶律府以後,確實是多災多難的。這麼一想,除了擔心,耶律清就又多了幾分愧疚之情了。
“好事能好,”綰綰人都已經來了,墨淵沒有非要拆穿綰綰的意思,也就只好編著演下去了,“只是這病去如抽絲……”
墨淵說著,就從布袋之中抽出了一根極長的銀針。
綰綰就算是不張開眼睛開,也能從耶律清心中的驚訝之感,感覺到那根針究竟有多長了。
“又給墨淵添麻煩了。”
墨淵話裡的意思,耶律清怎麼會不明白呢。
“只是多番叨擾,實在是過意不去。”
綰綰是耶律親過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煩墨淵確實是說不過去的。
“她也是我的徒弟。”
寒暄的話,墨淵一向是不喜歡的。
“喂!”
綰綰感覺到墨淵就要施針了,心裡免不免抱怨,“你這一針下去,我不死也打進去半條命了吧。”
墨淵不禁輕笑,“公主這是頑疾,一定要好好一直,要是留下了病根,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