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見人呢?”
子騫也是關哥大婚的座上賓,雖然他知道關哥的心裡不好過,可是相對於關哥,子騫還是更加擔心綰綰的。
於是剛剛跟關哥喝過酒以後,子騫就溜之大吉,到綰綰院子裡來了。可是進了房間就以後,卻看不見一個人。
“雖說是禁足,也不用搞得這般冷清吧?”
這還是在耶律家之中呢,耶律清的一句話而已,綰綰這個耶律家整整統統的血脈,過的竟然還不如一個長房丫鬟了。
“綰綰?閔茹?”
房間之內的安靜,讓子騫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子騫大人,子騫大人。”
就在子騫打算踏出院子去找綰綰的時候,之間一個滿頭大汗,已經哭得稀裡嘩啦的小姑娘跪在子騫的腳下。
“救救我家公主吧,要是在沒人管的話,恐怕公主的命就沒了。”
“什麼?”
子騫眉心一動,就由下丫頭引著,到了白音的院子。
遠遠地,子遷就聽見了鞭子抽打的聲音,但是卻聽不到絲毫哀嚎聲。子騫心中暗叫不妙,看來主僕兩個都是兇多吉少了。
“子騫大人。”
子騫方欲踏進院子救人,就被下丫頭攔了下來。
“你這是幹什麼?”
子騫哪裡還等得及啊。綰綰的背已經被打爛了,爛泥一樣的趴在長凳之上,閔茹哪裡還有幾鞭子沒有受完,可是人早已沒了動靜了。
“這樣進去,怕是不妥啊。”
不妥?
子騫不禁冷笑,都什麼時候了,還什麼妥當不妥當的?關於綰綰的風言風語已經夠多的了,也不在乎再多家這一條了,現在,掰住了綰綰的小命才是要緊的。
說時遲,那時快,子騫腳下一點,就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閔茹和綰綰攬在懷裡,出了白音的院子了。
“誰?”
正在行刑的家奴,根本就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眼前兩個已經沒有生機的人就不見了。
“鬼、鬼啊!”
綰綰的名聲在外,謠傳依舊,如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是誰都會害怕的。
家奴哆哆嗦嗦地叫嚷著:“夫夫、夫人,有有有、鬼啊!”
已經被眼前發生的事情嚇得失魂落魄的家奴,如今哪裡還顧得上設麼規矩不規矩地,只是一古腦地躲進了白音的屋子。
“你們吵嚷什麼呢?!”
筱柔聽了外面的叫喚,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是承接兩個小丫頭而已,竟也鬧得這麼歡騰。
“不不不,”只見一個家奴,神情慌張,手腳發抖,指著門外空蕩蕩地長凳說道。“有鬼啊。”
“鬼?”
白音最不相信的就是妖魔直說,這也就是當初她為什麼會唆使阿美詉殺害哈菲茲的原因了。在白音眼中,哈菲茲的特別之處,並不是她綠色的眼眸,也不是她特殊的身份,而是她能將耶律清迷得神魂顛倒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