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對拜~~~”
關哥看著眼前蓋著紅紅蓋頭的人,有些苦澀地閉上了眼睛,然後一個頭刻在了地上。
“綰綰,這一生,別了。”
…………
“好好,就放在這裡。”
被小心地放在白音房間裡面的綰綰,臉頰劃過的一行清淚,並沒有得到任何人的重視。
…………
“看著關哥,不要讓他失態了。”
白音看著有意尋醉的關哥,囑咐晏明道。
“是,夫人。”
晏明看著在賓客之間遊走的關哥,心裡心疼極了。嚴明是明白光哥為何如此的,對於關哥來說,或者今晚的酩酊大醉,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吧。
“去吧。”
白音就算是明白逛為何如此,也是絲毫不會心疼的。畢竟逛而並不是她的親生骨肉,更何況,只要關哥在,巴圖魯在耶律家,就永遠是一個庶出的王子。
白音臉上依舊是堆著喜慶的笑容,拂了拂有些褶皺的衣袖,就回房去了。
大禮已成,這裡已經是年輕人的場合了,他這個當家主母的義務已經盡到了。好戲落幕,那麼慈母的角色也就完成了,接下來才會是白音的本色演出。
…………
“這是怎麼回事?”
雖說是白音和阿美詉一手串通好的,可是戲依舊是要做足的。白雲看著昏睡在床上的綰綰,依舊跪在門口哭哭啼啼的閔茹,皺著眉頭問道。
“夫人,”筱柔走上前來福了福身子,回話道,“綰綰公主她,沒有聽從您的吩咐,跑去大婚現場,不知道為什麼就暈倒了。”
筱柔一五一十地回答,說的極其客觀,沒有一絲一毫的添油加醋,就連跪在門口的閔茹,都沒有分辨的機會。
“是麼?”白音擔心地看著床上的綰綰,“可叫郎中來看過了?”
白音是一個負責人的女主人,就算是懲戒,也還是應該有憐子之心的。
“公主的傷勢一直不見好,半個多月了依舊是不收口,身子一直虛著……”閔茹哭著替綰綰求情到。
“已經請郎中來瞧過了,”筱柔回答道,“說是鬱結在心,所以暈了過去。”
“這樣啊。”
白音根本就沒有理會跪在門口的閔茹,“是大王吩咐不許綰綰出來的,這可如何是好啊?”
白音揉著太陽xue,在紅椅上坐了下來。
“公主自小就和大王子感情深厚,如今王子大婚,公主心裡惦記著王子,所以才會沖動地。”
白音的話不容情,看來是要依家法處置了。
綰綰已經受過一次家法了,要是再來一次,怕是小命不保了。閔茹激動地一個接一個響頭地磕在地上。
白音的房間裡面,想著不斷地“嘣嘣”地聲音,但是在場所有的人,沒有一個人張口求情,全都似笑非笑地看著地上的閔茹,直到閔茹的頭上已經磕出血跡來,白音才開了口。
“好了,”白音已經忙活了半個多月,今日好不容易算是告一段落了,精神一下子攜帶下來,就連身子都不吃勁兒了。
“筱柔,”白音慵懶地靠在一邊,“去回了大王,聽聽大王的意見。”
白音不想阿美詉,她做事,總是穩重不著急,一切都一步一步,慢條斯的來。事出必定有因,而有因,就一定要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