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管你的是,何苦枉自己身上攬呢?”綰綰沒有張開眼睛,只是安慰地說道。
子騫心疼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顧著別人。”他也不知道,綰綰這樣的心性,究竟是好是壞。要是今日綰綰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無名身上,或許就能免了這一頓皮肉之苦了。
綰綰哪裡會責怪無名呢?“他也有他的苦衷,我又怎麼能這麼自私呢?”
綰綰知道子騫心中會責怪無名,但是無名並沒有做錯什麼,綰綰又怎麼忍心讓無名落埋怨呢。
“公主你糊塗啊。”閔茹不知道這其中的來龍去脈,只道綰綰是為情所困,“這樣的糊塗事兒,你怎麼能做呢?大王子的事情才平息,如今又多了一個霍鑫將軍,這以後的,你可怎麼過啊?”
畢竟還是封建的大家,對於女兒的名分清譽都是看中的,綰綰這麼一鬧,無非就是斷送了自己以後的清淨生活了。
“無妨。”綰綰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就算是沒有無名這一出,她的清淨日子,也不過是痴心妄想罷了。
“你這又是何苦呢?”子騫看著綰綰趴在上床,難受的樣子,心中也是一陣心疼。
“我去墨淵那裡給你討些好藥來。”子騫說著,就要離開了。
“別了,”綰綰趕緊攔下了子騫,“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還是別讓墨淵操心了。”
這麼一點點的小傷就要麻煩墨淵的話,那以後墨淵還不是得忙得翻天了。
“過幾日也就好了。”
綰綰收了這麼多次傷,多多少少心中還是有數的。
“這傷幾日怎麼好的了呢?”閔茹看著綰綰已經被打成幾塊兒的後背說道,“還是讓子騫大人向墨淵神醫討些好藥來才好啊。”
“閔茹。”綰綰有些責怪的嗔道。
閔茹也不過是關心綰綰,被綰綰這麼一責怪,也就噤了聲。
“怎麼就好心不得好報了。”子騫是在看不過去了,“你心裡也不能只有他啊。”
無名是墨淵的土地,如今為著無名鬧出這樣的事情,莫原始少不了責怪的,綰綰在這個時候還想著無名,多多少少是讓子騫有些生氣的。
“還能怎麼樣呢?”
綰綰洩氣地說著,想著無名的身世,綰綰對於今後的路,也是沒了信心。
“怎麼捱了一頓打就變成這樣的心性了。”子騫見綰綰如此洩氣,也是有些生氣,“你這樣還怎麼做狼族後裔?!”
綰綰不禁苦笑,“原就不是什麼正經的狼族後裔。”
狼族不將她視作同類,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腰上的傷痕,為著墨淵的良藥,已經消得差不多了,但是身上的傷口消得掉,心裡的傷口,就也能消得掉了麼?
子騫一下子皺緊了眉頭:“你這是……”
綰綰的苦楚子騫也不是不知,只是如今,身處牢籠的綰綰,實在是沒有更多的選擇了。
“只要你願意,我隨時可以帶你走。”子騫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竅一樣的說道。
“什麼?”
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