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兒依舊掙紮著,但是浣兒越是掙紮,陸烜就覺得越著急,不消一刻功夫,浣兒身上的衣服就攤了滿地,肌膚所及之處,一點柔情與愛意都沒有。
浣兒——從始至終,都是指陸烜眼中的一個發洩的工具而已,連一個人都算不上。
浣兒被陸烜壓在身下,冰冷的眼淚毫無感知地劃過臉頰。世界就是這樣,她和他做著這個世界上最最親近的事情,但是卻相隔的那麼遙遠。這就是時間上的無奈。
陸烜就像是發狂的野獸一般,在浣兒身上著。似乎只有這樣的宣洩,才能將內心的反內宣洩掉一樣。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對於浣兒來說,就像是酷刑一般的親熱才算結束。
陸烜眼神放空地躺在床上,浣兒赤裸著身子替陸烜蓋好被子,忍著疼痛將衣服穿好,退出了房間。
房外的阿奴見浣兒出來,趕緊將浣兒打橫抱起,腳下輕輕一點,避過府內的人,將浣兒送回了房間。
次日一早,綰綰還在半睡半醒之際,又是一應侍女魚貫而入,活活將綰綰從床上拽了起來。
小不點也是被各種搗鼓的聲音吵醒的,臉臭得要命。
“這是幹什麼?”
一群侍女依舊是給綰綰換洗、梳頭、穿衣的,只是獨獨少了浣兒。
“浣兒姐姐呢?”
綰綰沖著正在為她梳頭的侍女問道。
侍女一個緊張,手上沒注意,扯了一下綰綰的頭發。
“哎。”
綰綰伸手在頭上摸了一下,小侍女趕緊替綰綰鬆了鬆頭發,然後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請罪。
綰綰實在是對於這些動不動就下跪的中原規矩煩得要死,可是和這些人怎麼都說不通。這些侍女大多數都是從下就被買進了陸家,早就忘了其實自己也是和主子一樣平等的人。
綰綰看著跪在地上也不過是十幾歲的侍女,也不過多安慰什麼,叫她起來。
綰綰越發的覺得,這世上很多事情,並非是由她一己之力可以左右的。既然不能改變,那就只要接受了。
就像是剛剛梳頭侍女心中所想的事情一樣,浣兒是陸烜暖床丫鬟的事情也是人盡皆知了,大家也不過是私下議論議論,就算是在看不慣,也斷斷不敢拿到明面上來說的。
今日陸烜為綰綰準備的,還真就陸烜那日所說的渲染桃花羅裙,一身看上去紛紛嫩嫩的,倒是多了幾分小女人情態。只是這粉嫩的顏色,終究是不能感染綰綰的內心的。
收拾妥當以後,小侍女將梳妝臺上的象牙桃花扇拿了起來,遞到綰綰手上:“公子特意囑咐過了,一定要讓小姐拿著。”
綰綰看著侍女手裡的象牙扇,雖然不想這麼如了陸烜的意,但又不惹您刁難一個小丫頭,也就伸手接了。
“小姐清起。”
侍女扶著綰綰站了起來,小不點就趁機竄進了綰綰的懷裡。
綰綰還沒有邁出房門,陸烜就迎了上來,“今日怕是不能帶著它了。”
陸烜指著綰綰懷中的小不點說道。
陸烜此言一出,豈止是綰綰,就連小不點都不樂意了。
“為何?”
小不點現在可是綰綰的掌中寶、心頭肉了,怎麼捨得拋下小不點不管呢。
“今日是去參加霍鑫的大婚,帶著這麼個小家夥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