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兒哪裡知道綰綰何出此言。
“就是陸烜啊。”
綰綰天真無邪的眼神之中不參雜一點點雜質,讓浣兒沒有辦法對綰綰生出任何防備之心。自己的心思被這麼小的一個孩子輕易道出,竟然讓浣兒有了輕松之感。
“身份懸殊,浣兒不敢妄想的。”
浣兒說著,神色之中就是化不去的落寞。
這害人的尊卑之分,不禁害了陸烜的娘親,如今又來戕害浣兒了。
“陸烜的娘親還不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綰綰此言一出,不僅僅是她自己,就連浣兒也是緊張地趕緊起身,確定了房門外無人,才將門掩了,一臉嚴肅的問著綰綰。
“這話小姐是從哪裡聽來的?”
關於陸烜母親的事情,在陸家是諱莫如深的。不管綰綰是從哪裡聽來的,這樣不知輕重的在陸家貿然提起路選的娘親,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就算是陸烜本人,也是短短不敢輕易提起的。
“是陸烜說的。”
綰綰見浣兒這般害怕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浣兒聽了綰綰的話,在自己的頭上拍了一下,“是了,一定是公子說的。”
浣兒之前也只是看出了陸烜待綰綰不同,竟沒想到陸烜竟然將這樣的事情都告訴了綰綰,可見綰綰在陸烜心中的地位是多麼非同一般了。
“那公子他……?”
浣兒剛剛見著陸烜魂不守舍的樣子,原就擔心,聽了綰綰的話,也就猜到了一二。
“是的。”
綰綰點了點頭,算是確認了浣兒的猜想。
浣兒這下可就坐不住了。柳梅的事情,一直就是陸烜的一塊兒心病,這下又提起來,看來心中一定是難受極了。
綰綰看住了浣兒擔心陸烜,就稱自己乏了。浣兒伺候綰綰睡下,才找急忙慌地去看望陸烜了。
躺在床上的綰綰,一個翻身,點著小不點的鼻子問道:“你說,我們應該如何幫幫陸烜呢?”
..。
陸烜回家以後,就獨自回了房間,一個下人都沒有留著,一個人悶坐在桌前,想著這幾次在綰綰身邊發生的事情。
陸烜確定,靈狐一定是有這般本事的。他也確定,綰綰是真的不知道靈狐的本事。
從筱就沒有娘親的陸烜,就更加奢望和母親的相聚。就好像是從來就沒有吃過糖果的小孩子,就會對糖果又說不清楚地痴迷一般。人總是會平了名追求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的,得不到的就是好的,這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更何況陸烜所期待的,是骨肉親情呢?
這是陸烜從小就缺失的一塊,一個不完整的陸烜,總是想要將那一塊補回來,而今看見了一絲絲希望,自然是不肯放手了。
陸烜絞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