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不就,子騫才撥出一口濁氣,“哪能像你這麼心狠。”
子騫不禁沒有責怪綰綰的意思,還慶幸自己今日見到了墨淵吩咐綰綰做的事情。要不然這些針紮在了綰綰身上,真不知道那丫頭會怎麼樣。
“她不是哈菲茲。”
墨淵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
子騫嘴角掛著血跡,襯著他原本就白皙的面板,微微一笑,顯得有些妖冶。
“你這又是何苦。”
墨淵攙著子騫回到房中,又為子騫施針疏通了幾處阻塞的經脈才離開。
墨淵走後,子騫久久地盯著窗外的陽光晃神。
子騫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是腦海之中時不時地閃過一個身影。只是那速度太快,讓子騫辨識不及,總是看不清那曼妙的身段,到底是何人。
究竟是誰久久地佔據著子騫的心呢?或許就只有子騫自己才知道了。
。。
幾日以來,子騫依舊日日與綰綰練針,之後再由墨淵醫治。
要說好心還是有好報的,這麼一來,子騫倒是覺得血絡通暢,身體健壯了不少,就連頭腦也比以前清醒了。
“還不謝謝我妙手回春,拯救了你的呆頭呆腦。”
綰綰已經大好了,現在已經可以下床走動,只是右手的骨折未全好,活動起來還是有點不自在。
“是了。”
子騫看著恢複了活力的綰綰,心中開心不已。
“無名、無名~~~”
綰綰見無名進來,一路小跑地撲了上去,“今日帶我去哪裡玩啊?”
綰綰在屋子裡面悶得久了,又經不起路途顛簸,無名這幾日已經將藥爐附近值得一看的地方,帶綰綰遊了個遍了。如今綰綰又吵著出去,倒還真是讓無
名有些透疼了。
子騫看著兩個正當年的孩子如此親暱,也就知趣兒的離開,不在那裡礙事兒了。
“快說快說,今日還有什麼新鮮的沒有?”
綰綰期待的眨巴著眼睛,她相信無名是不會讓自己失望的,也正是這份相信,讓無名感覺壓力倍增。
綰綰見無名一言不發的,心裡不禁失落。其實綰綰也知道,藥爐在荒郊野外的,哪裡還有什麼好的景緻的,這幾日無名也是煞費苦心了。但是綰綰依舊是滿懷著希望,也不是為了欣賞什麼美景,就是希望能和無名多多相處而已。
“才剛剛認真了幾日,就想著玩耍了。”
墨淵的聲音響起,綰綰一下子從無名身上跳開了。
倒不是說綰綰害怕墨淵,只是不想給無名添麻煩而已。
這不,墨淵又斥責上無名了,“還不去練劍?”
“是,師父。”
無名領了命,也沒來得及看上綰綰一眼,就又去練劍了。
“你還真是偏心。”
綰綰見無名走了,也就不再演什麼尊師重道的戲份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