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雪臉微微一白道:“不是,我姓左,不知道父親是誰。名字是媽媽給我起的。”
青樓裡,誰知道她父親是誰,她似乎以自己的出生為恥,不願提及。而夏弦卻揭開她的傷疤,血淋淋的,她臉色慘白。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連連擺手。
聽到解釋,晚雪臉上表情微微好轉:“你給我取個名字吧!我不想叫這個名字。”
她琴棋書畫無所不懂,怎麼會沒有給自己起個名字的能力,只想岔開話題而已。夏弦明白她的想法,一面想自己嘴賤,一面快速思考給她取個什麼名字。
天色黯淡,明月初升,白色的江面像一條玉帶,江面上寒煙濛濛,卻壽命那麼短暫,豈不是和她正一樣,猛然脫口而出:“就叫左寒煙吧!”
“有什麼出處嗎?”
“沒有”夏弦想了想,看著江面道:“忘川河畔舞寒煙,憂愁盡拋綠水間。”
“寫的真好,是你寫的嗎?。”
“不是我寫的”夏弦搖頭否認,他都記不得是在哪看到的詩句:“以後我是院長,你是副院長,咱們開書院,打下一個大大的世界。”
“好啊!”她強顏歡笑。
“我會找到高人為你治病,這世界連儒修那種不可思議的生物都有,還怕治不好你的病麼?”
她笑的很開心,雖然藏在面紗下,但只看眼角就看得出來。
月色雪白,白不丁叮囑士兵幾句離開學堂。
那是他要回去複命,順便還要和太守商議接下來該怎麼辦。至於士兵則留下,以防萬一。
……
第二日清晨,陽光剛剛出頭,夏弦昨夜很晚才睡,他是被一陣喧囂驚醒的。睡眼迷濛中,晚雪,應該叫左寒煙拉住他使勁搖擺,她力氣太小,費好大力氣才把夏弦搖醒。
發生了什麼?
院子外非常熱鬧,密密麻麻的人頭。
大部分是身穿盔甲計程車兵,夏弦忽然驚醒,那些人來幹什麼?
“這學堂還辦不辦了?”
“要不是給……面子,我才懶得來。”
“讓開讓開,你擋住老子了。”
“有錢了不起啊?信不信我揍你。”
“來啊!揍我,小心我特麼揍得你尼瑪都不認識。”
“喲……這不是劉家少爺嗎?你還欠我五十兩銀子呢?”
“誤會誤會,陳兄,你認錯人了,上次給你借錢的是朱岷,不是我。”
“老子眼睛又不瞎……”
亂哄哄一片,夏弦腦子打了幾個結,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門外愈演愈烈,陳兄和劉少大打出手,他們分屬兩幫,呼朋喚友的,幾十人打作一團。
與此同時,白不丁大叫道:“都給老子住手。”
沒人聽他的,群架更加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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