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搭檔在苟爺的心中份量極重,在墨窮追問下,他扭扭捏捏還是說了和悠姐為何發展成這樣,這些事的真相,他似乎也只會告訴他的搭檔。
其實就是誰也不肯退一步導致的。
苟爺這人說來真是倔強,他確實和悠姐談過一段時間,但性格不合,悠姐也是極為要強的女人。
她犟一句,苟爺犟十句。苟爺犟十句,她犟一百句!
再加上在剛成為社員的幾年中,苟爺是一直覺得自己活不了多久的,想著遲早會戰死。
所以苟爺崇尚有錢就花,有妞就上,個人生活講究不留遺憾。
他是這樣的性格,覺得沒什麼,心說你又不是我老婆,我出去玩關你屁事。
悠姐的脾氣也不是好玩的,心說作為我的靈魂伴侶,你出去玩問過我沒有?自由戀愛就算了,當我倒黴,泰國?你要死啊?
結果第一次嗨的時候,苟爺做到一半,就被悠姐的通訊吵鬧,可打電話有什麼用?你叫我停就停啊?
悠姐也是狠,還治不了你了?一刀就讓他起飛。
至此兩人開始了長達十年的對剛……
苟爺曾經幾年就戰死的想法也沒實現,硬是活躍在一線十幾年沒死成,越來越強,反倒是搭檔換了好幾個……
悠姐也是社裡有數的女強人,成為少有的女伽馬社員。
所以這一剛,就是十年。可以說只要還活著,那誰也不會退一步。
當然,像第一次一樣,做一半被痛蔫的事,苟爺自然不會再體驗了,那次可是丟了大臉。
之後每一次,雖然繼續倔強地找女人,但往往只是過過眼,摟摟抱抱,然後以‘極為豐富的經驗’,知道什麼階段對方會感受到,從而只是一直停留在那個階段。
上床是絕對不會再上床了,做沒幾下被打斷,才是最慘的。
因此這麼多年下來,苟爺最多也就是逗比罷了。
什麼程度的親熱對方感覺不到,什麼樣的操作可以迅速爽幾下讓悠姐難受,而他又能立刻收手,什麼樣的理由說辭能趕走女人們還不會引起她們奇怪之類的……這十年可謂積攢了豐富的經驗。
“你這是何苦呢?”墨窮嘆息。
這倆人互相傷害,都有沉痛的代價。
苟爺感受痛苦,還每次只能摸不能玩,可謂悽慘。
但悠姐代價也不小,那一刀刀可都是捅在她自己身上啊。
另外苟爺也不是沒有應對之策,看看牆上的洞吧,苟爺的反制手段就是把自己撞暈!
雖說個人抗暈能力不同,一方暈了,靈魂伴侶不一定暈,畢竟沒有物理上的傷害,只是有感官上的眩暈感衝擊。但兩人實力差不多,悠姐又自己把自己弄傷,所以每次苟爺暈了,悠姐肯定暈了。
剛才就是苟爺把自己撞暈了,之後他和悠姐一起醒來,才停下了互相傷害。苟爺要接電話看看對方有沒有醒,悠姐見他接了電話也就不捅刀了。所以過去,都是靠這種兩人一起暈倒來結束硬剛狀態的。
苟爺這麼多年硬剛下來,在練什麼呢?就是在練習有一天他沒暈,悠姐先被震暈了。
那就成功了啊!苟爺就可以頭破血流地哈哈大笑著把女人們再叫回來了……
可惜悠姐的身體素質始終沒落下,成長速度一點也不比苟爺弱,有時還強一線。
兩人從阿爾法晉級到貝塔,又從貝塔晉級到伽馬……說不得也有這詭異競爭所刺激的鬥志的原因。
時至今日,都形成默契了,以至於讓墨窮都感覺到,兩人怕不是在另類秀恩愛吧?
……
任務間隔期不會太久,苟爺休養了一夜,兩人就開始研究非人類研究會的事了。
圖騰的事,在泰國已經結束,所有的圖騰都被毀掉,並且時刻有一小部分外圍負責監控和定期檢查。
世界範圍上,圖騰的事也陷入尾聲,只有極個別地區還在掃尾。
不過這種模因,遺患無窮,想要根絕實在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