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下午,聊了天上地下,聊了高中大學,但獨獨沒有聊傅博文這三個字……
轉眼開學一個月了,習慣了忙碌的年靜姝覺得即使修了雙學位還是閑的蛋疼,雖然她並沒有那玩意兒。
還有一件讓她憂傷的是,原本以為和陸離一起學g國語就可以一起上課,哪知道陸離是上大三的課程,她這個剛入門的大一新生,插翅也不可能飛到大三去。
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週五上完課後,年靜姝在家裡磨皮擦癢的東走走西晃晃,看的正在寫論文的陸離一陣頭疼,決定給她找點事做!
“小不點!想不想賺錢?”
年靜姝聽著錢瞬間來了興致。
“怎麼賺?”
陸離斂下眼中的精光,道:“你知道阿文在國幹什麼嗎?”
年靜姝問:“不是學金融嗎?”
“那結合你的專業想想!”
陸離賣著關子說。
年靜姝這下明白了,陸離不會是讓傅博文教她做投資吧?
便問:“你是想讓阿文教我賺錢嗎?”
陸離點頭道:“是也不是!金融學並不是京大的王牌專業,你的高考成績選這門課有些大材小用了。阿文在國讀的學校彙集了全球最頂尖的導師來教授金融學。所以,先讓你去給他打工,順便讓他教你一些國內學不到的東西。”
“打工?”
年靜姝難以置信的問:“阿文開公司了嗎?”
陸離嗯了一聲道:“暑假剛在國註冊的,tuoen國際投資公司。翻譯過來是陶文!公司主要做資本運作和商業投資這塊兒。資本運作的投放範圍在國外市場,商業投資重心在國內。”
年靜姝震驚了!
傅博文不聲不響的就成了一公司老總,他才21歲啊!而且‘陶文’,明明就是他和蘇陶陶的最後一個字,這意味簡直無法形容。
想到這兒,她忍不住問了問:“阿文畢業了嗎?”
陸離知道她的意思便解釋道:
“其實就像你的天賦是過目不忘的記憶力,阿文的天賦是對於數字的敏感度。由於國外的本科是三年,一年基礎課程和兩年的專業課。阿文因著他的天賦被學校破例免了基礎課,所以他今年5月就本科畢業了。”
聽到這兒,年靜姝猜測的問:
“所以,阿文讓陶陶等他一年,是想要把公司做成跨國企業再帶著榮耀回國?”
“是!他必須把根基放在國,這樣傅家的手才伸不到哪兒去!”
年靜姝聞言,突然很想知道當年是什麼原因促使傅博文出國。
“離!可以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什麼了嗎?”
陸離愣了愣,有些不想讓年靜姝知道大家族的不近人情,和世家傳承的無可奈何,也不想她把傅博文的事聯想到他的身上。
雖然,這就是實事……
便保留了一部分說:“你知道阿文一直想學金融,但是傅家只許他讀外交系。當初他知道高考志願表被修改,又不願與家人撕破臉,便直接申請了國的學校。好在高中那幾年他存了不少錢,所以可以不靠傅家也過得很好。”
聽完這樣的事情真相,年靜姝是信一半一半的。
即使出國留學也不至於完全音訊全無,傅博文之所以不和國內的人聯系恐怕是怕被傅家發現,所以是在國躲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