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給曉馳做心理輔導。”這個理由她早就想好了,答得極順暢。
“真的?”許安琪半信半疑。
“嗯。”羅溪使勁點點頭,“沒事的話,我能走了?”
許安琪又看了她片刻,才嫣然一笑,露出她一貫的自信神態,“好的,麻煩了。”
羅溪立刻就離開了會議室。
雖然她的話許安琪並不完全相信,但她說和淩冽握手這件事看起來卻像是真的。
淩冽不能觸碰女人這件事,她很早就發現了,難道淩冽的症狀已經好轉,如果不是這樣,那羅溪這個女人對他來說一定有什麼特別之處。
許安琪的心頭漸漸被迷惑和不安籠罩。
……
龐大的黑色越野車駛離看守所的大門向右轉上大道,沒一會兒,道路的另一個方向來了一輛黑色陸地巡洋艦。
羅溪載了羅志和來接賈淑惠,她已經被批準可以保釋。
吃了幾天牢飯的賈淑惠明顯清瘦了,因為沒有化妝,加上神態萎靡,臉上的褶皺暴露無疑,跟老了好幾歲似的。
她一走出來,看見羅志和跟羅溪,眼眶竟然紅了紅,有些濕潤,看來牢獄之災對她還是起到了些懲戒作用。
“小溪,這次真是謝謝你。”賈淑惠一上車就頗有誠意的道謝。
先前羅志和已經告訴她,是羅溪幫忙把她弄出來,還付了保釋金。
“謝就不必了,你以後不要再跟那幫人狼狽為奸就好。”羅溪冷冷的說,但隨即又違心的補了一句,“畢竟咱們還是一家人。”
“對對,以後咱們就安分過日子。”羅志和忙附和。
賈淑惠捋了捋額前的亂發,點頭道:“我以後再也不跟他們瞎攪和了,你放心。”
“我沒什麼不放心的,要是屢教不改的話,我是沒辦法,但自然有警察和監獄管著。”羅溪輕快的恐嚇她。
“是是是,”賈淑惠坐在後座上連聲答應,抬著眼皮,用小圓眼睛不時的瞟著前排的羅溪,並用試探的口吻問,“這次是那位軍爺幫的忙啊?”
羅溪沒搭理她。
“剛才……不,我看這位軍爺對咱們的事都挺上心的。”剛離開監獄,賈淑惠竟然又開始八卦起來。
“他上不上心,你怎麼知道?”羅溪問。
“哎呀,反正這次也要好好謝謝人家才行。”賈淑惠答非所問。
羅溪從後視鏡裡瞥著她,看她言辭閃爍的樣子,估計又沒打什麼好主意。
她理所當然的理解,賈淑惠的意思應該是讓她好好傍著那位軍爺,也許是顧忌著開車的伍茂不好直說。
所以也沒再理她的茬兒。
把賈淑惠和羅志和送回去,羅溪直接就奔著金融大廈去找唐雅智。
今天要去辦理繼承手續,還不知能否順利完成。
車子在早高峰的車流裡穿梭,羅溪一時無事,忍不住開啟手機想看看昨晚她那則頭條新聞怎麼樣了。
可,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