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夠得上那句:與多名豪門闊少有過交往。
等等——
新聞裡提到了‘知情人’,如果是真的,也就是說,有人向他們透露了她的個人資訊。
她突然想起那個節目助理提到沈思思沒把節目指令碼轉交給她的事。
在電視臺裡,唯一對她有些瞭解的人就是沈思思。
羅溪對著鏡子擦了把臉。
想想沈思思對她的羨慕嫉妒恨,而且她還是娛樂新聞主播,認識幾個娛記和狗仔隊再正常不過。
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沈思思把她的資訊洩露出去的可能性最大。
呼——她把毛巾甩在掛架上。
這個女人為了敗壞她的名聲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如果真的是她,這次絕饒不了她。
下樓吃了早飯,昨天跟淩冽申請過,可以叫伍茂送她去市區。
伍茂剛到,羅溪突然接到許安琪的電話,要她去一趟司令部。
又是一個麻煩的女人。
羅溪坐伍茂的車到了司令部。
許安琪與她約在二樓的小會議室裡見面。
羅溪走進去的時候,她已經在那裡等了,面前的會議桌上放著一疊檔案。
“有話快說吧,我還有急事。”羅溪催促她。
“坐吧,我只是問幾個問題。”許安琪指指椅子。
羅溪只好耐著性子,在距離她幾個位子上的椅子裡坐下來。
許安琪看了一眼手邊那些檔案,問道:“淩司令的評估表都在這裡了嗎?”
原來那些檔案都是羅溪交給她的評估表。
“是啊。”羅溪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恕我直言,你這些表格也太形式化了。”許安琪說。
嘖——看來海歸博士還是沒有適應國內這種走形式的形式。
不過,羅溪也沒工夫對她進行“再教育”,只說道:“表格是醫院統一的,而且上面都是真實的監測資料,我全都是照實填寫的。”
她注意到,在她說話的時候,許安琪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這女人是在觀察她的微表情,想看看她是不是在說謊?
大家都是專業人士,誰還能掉進誰的套裡不成。
何況,羅溪原本就受過專業訓練,對自己的表情可以自如控制,想探她的底,沒門。
大概是沒看出她的虛實,許安琪微微一笑,說道:“我明白,在咱們國內很多事都是走走形式。”
羅溪心裡點頭,她還算識時務。
“我也聽主任說了你的情況,”許安琪繼續說道,“你在大學裡成績優秀,直接被推薦到軍區總院工作,作為一個優秀而專業的心理醫生,你真的就只觀察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