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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個許安琪是不是你前任?”
羅溪終於問出了這幾天一直好奇的事。
淩冽把浴袍搭在肩膀上往外走,沒說話。
“如果真是這樣,你拿她做抱枕不就好了,皆大歡喜。”羅溪跟著他,繼續瞄著他的表情。
“不可能。”淩冽面無表情的朝浴室走著。
“你們反目成仇啦?”羅溪試探的問。
“……”沒反應。
“我看她還對你念念不忘嗎。”羅溪繼續。
“……”繼續沒反應。
“難道是你被甩了?她劈腿別人啦?”鍥而不捨的挖掘。
噠~
淩冽的腳步忽的停下來。
沒錯,看來果真是這樣,依他那高冷孤傲的脾氣,怎麼可能受得了被人甩又被人扣綠帽子。
哈哈,真想看看這家夥當時的表情。
淩冽緩緩轉過臉來,視線落下,沉聲道:“她不是我前任。”
說完,他走進浴室轉身準備關門的時候,羅溪嘭的一把抵住房門。
“那她幹嘛送你袖釦?”她問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比說剛才任何一句話都要認真,“袖釦在國外是定情用的吧?”
淩冽看著她認真的眸子,突然勾起唇角:“那又怎麼樣。”他微微傾身貼近她的臉,問,“嫉妒?”
呸!
“少自戀!”羅溪不屑。
“別瞎猜了,你說的這些事都沒發生過。”淩冽的表情又變得淡淡的。
“那你幹嘛總對她那種態度,好像人家欠了你五毛錢似的?”羅溪質疑他。
“我對她態度很差嗎?”他佯裝思索了一下,說道,“那以後,我改。”
呃?
這家夥——在耍她嗎?
羅溪擰著眉毛,噘著嘴,瞪他。
“想一起洗?”淩冽看了看她抵著房門的手。
“想得美!”羅溪收回了自己的手。
嘭,淩冽關上了浴室的門。
羅溪還站在原地,雙手抱胸,對著浴室的門發呆,她實在想不通許安琪和他究竟是什麼關系。
或許這家夥沒說實話,丫撒慌時的表現也是影帝級的。
嘩——浴室的門忽然又開了,挾著風,撩的羅溪發絲飛揚。
淩冽赤裸著上身,手搭房門瞅了瞅她,“想看的話就進來,別偷偷摸摸的。”
嘶——羅溪驚魂甫定,這家夥怎麼總跟到處都長了眼睛似的。
而且他這自戀的態度,令人嗤之以鼻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