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丫綁架她。
“那天速降訓練欠的帳,現在一起還!”
“你……”
丫還記仇?
“還有,”黑眸裡暗潮翻湧,嗓音沉沉壓下,“別忘了你的身份,少給我丟人。”
不管這婚是出於什麼目的結的,所有的‘綠’都必須斬草除根。
羅溪的腦筋壓根兒沒往‘綠’上過,百轉千回怎麼也鬧不明白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嘭,咔噠。
車門關閉,反鎖。
羅溪麻利的掏出測評表啪的貼在車窗上,指指外面的淩冽,然後用手指對著車窗不停畫著大叉叉。
那意思要給他無數的叉。
車窗外,暴君藐視的冷笑,滿不在乎的樣子讓羅溪很想在他那張俊臉上狠狠k上一記,免得他惑亂眾生。
淩冽回去後面指揮艙。
她把測評表收回來逐項仔細審查,然後運筆如飛,在評定意見欄裡給他來了一大段補充意見。
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她洋洋自得的摳摳下巴。
哼,饑渴君,等著領導請喝茶吧。
砰——砰砰。
幾聲爆竹般的響動在山巒之間回響,演練拉開了序幕。
羅溪伸長脖子朝外面瞧,但他們所處的地勢低窪隱蔽,除了綿綿層巒疊嶂,什麼也看不到。
遠處時不時傳來幾陣槍聲,她的周圍卻很安靜。
除了哨兵,所有人都在指揮車裡進入戰時狀態,指揮排程,處理各種應急突發情況。
只偶爾能聽到幾聲指揮艙裡傳來的發號施令的聲音。
可惜她好容易來看一次演習,竟然被關在駕駛室裡禁閉。
手機也被暴君沒收,唯一的消遣就是……睡覺。
午餐在胃裡消化耗費了她太多能量,大腦供血不足使得睏意浮了頭。
這幾天一直因為房子的事情傷神,一大早又被高利貸堵門,現在問題暫時解決,心情輕松下來。
盡管外面炮火連天,羅溪卻靠在座椅裡不知不覺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