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上面你纏我,我纏你,各種姿勢解鎖,玩的挺high。
說好的高冷淡漠不近女色呢。
這……也太虐狗了~鼻血啊~
幾番折騰,他們已經朝地面又滑下來許多,下面觀眾們瞠目結舌的表情清晰的落在淩冽眼中。
而這個作死的女人似乎還玩上癮了,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他承載著兩個人的重量,戰術手套和軍靴都已磨得發燙。
額頭、脖頸、手臂,青筋暴露。
憤怒、疼痛,還有說不清的煩躁,身心極度焦灼,一腔子怒火就要噴薄而出,恨不得把這個作女化成灰兒。
“同歸於盡是吧!”
鋼牙咬緊,強壓下眸子裡的怒濤,抬頭逼視著近在咫尺的女人。
明明四周隆隆巨響,這句話卻清晰的傳入羅溪的耳鼓。
他的臉在她的臂彎裡揚起來,低下頭就能看到漆黑瞳仁中自己清晰的倒影。
她一度懷疑這聲音是淩冽用超強的腦電波傳過來的。
獵獵寒風卷著她耳邊的碎發,不停掃過他的臉頰。
那兩汪幽黑的深淵裡看不出任何起伏,卻讓她隱隱的感覺,那裡面彷彿藏著一隻潛伏的猛獸。
不等她琢磨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哧——”
兩個身軀突然快速向下一躥,是淩冽松開了抓緊繩索的一隻手。
羅溪慌忙用雙手上下同時勒緊繩索,阻止快速下滑的趨勢,卻依舊緊緊纏住他。
兩人剛剛勉強停住,驚魂甫定,就只見寒光一閃,他手中不知從哪兒彈出一把跳刀來。
她心頭一顫,猛醒,他不會真的那麼做吧!
身體還未及作出反應,長臂一揮,一條光跡劃過眼底……
“嘣!”
靜力繩應聲而裂。
“吼——”
地面發出齊齊一聲驚呼。
繩索的斷端猛然收縮,彈起老高。
兩個糾纏的身形在狂風中以自由落體的速度垂直朝地面跌落。
就在那個剎那,羅溪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這個男人——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