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到是把南宮鶴的心思給看的明明白白的。
漁火點了點頭,卻也是瞬間就明白了林澈的用意。
而林澈呢?
在沉默一會後,卻是又朝著漁火叮囑出聲:“有些時候,那些事情你要多多的記住,多看,多揣測,你自然也就會明白了,也不至於不明白的時候還來問。”
在他詢問的那些時間裡,他也是可以弄明白好些個問題。
而且,很多時候,很多的事情都要靠著自己。
“屬下一定謹遵教誨。”
漁火點了點頭,十分恭敬的朝著林澈行禮。
而林澈卻是沒有再說些什麼。
南宮鶴並沒有刺殺成功寧國候,也並不是說沒有刺殺成功,而是…南宮鶴根本就沒有對著寧國候下手,他逃走了,在答應林澈那些問題的時候,南宮鶴就想清楚了,如果不逃走的話。
那可便是沒有那個機會了,他是必須要走的。
一旦真的按照林澈所說的那樣去做,他就真的沒有後路可以走了。
看那樣子,林澈的確是有那個心要留下他的性命,可是南宮鶴卻知曉,林澈是不會那樣做的。
林澈寧願錯殺一千,都不願意錯開一人。
林澈怎麼可能會放任一個這麼危險的他在他的身邊呢?
但是南宮鶴想要逃走的話,卻根本就沒有那麼的簡單,有漁火追殺,還有雁無痕…
從林澈要求南宮鶴動手的時候,寧國候就已經知曉了,林澈怎麼可能把南宮鶴放在身邊那麼長時間還沒有絲毫的動靜呢?
按理說,那不太現實。
所以,寧國候也是讓人在默默的關注著林澈的動作。
一旦有那個訊息,就立馬要朝著他稟告。
所以呢……
寧國候自然是能夠知曉的這麼的清楚。
也是在南宮鶴事發後,第一時間找到了林澈,面對於寧國候的前來,林澈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些禮數,都不過是客套上的話,還有,客套上的微笑罷了。
“不知道侯爺此番來找我,所為何事?”
林澈請了寧國候入座,拿著茶杯在手中,卻是慢慢的斟酌著。
這幾日來,也是有林澈在拖延著時間,如若不然的話,按照寧國候的速度,現在定然是要追上南宮貝貝了。
林澈也只知道南宮貝貝是一路朝西,並不知道她所要去的地點,但是不管怎樣,也不能讓寧國候那麼快就跟上前去,能拖就拖,林澈自然要好好的抓住這一點,不會輕易的放棄著。
“微臣過來,是想要來詢問王爺關乎南宮鶴的事情,現在南宮鶴是王爺的手下,但他居然……居然做出恩將仇報,嫁禍那樣的事情。真是一點都不能忍啊……”
寧國候故意的長嘆一聲,聲音是那般的冗長著。
卻又帶著絲絲的悵然,就好像他時時刻刻都在為林澈著想一般的人。
可是對於林澈來說,關乎寧國候這般的措辭,林澈可是沒有放在眼中,南宮鶴恐怕都沒有入到寧國候的帳篷,寧國候就在那裡變著法子說南宮鶴要傷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