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汐立馬慌張的松開了他的頭發,一時沒有控制的住,不小心做了一點點稍微出格的事情。
雙手向上攤開,像是認錯的犯人一樣:“我只是想要看看那個頭發是不是真的。呃……看,看來……”貌似是真的?
吞著口水,她看了墨幽,只是盯了幾眼,便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縮著腦袋,等待他的興師問罪。
“好好養你的身體。”
“咦……?”不怪罪她嗎?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尊主今天還真是慈悲為懷。可算是讓她這顆懸著的心,普通一聲給落地了。
依舊縮了縮脖子:“對了,我這是在哪裡呀。”
“我的房間。”
“哦……啊?”睜大了眼睛,她還以為是在東苑的哪個屋子裡,結果是他的房間裡,那,那自己現在坐的這張床,難道是他的床嗎?
風淺汐低頭看了一眼床鋪,瞬間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好可怕呀……她突然覺得坐在地上都比坐在這床上要自在一些。
沒有一會兒,墨幽拿來了藥,和一杯水,遞給了她。
淺汐看著他掌心裡的藥,愣了一下,她在這兒,喝的都是中藥,第一次看到西藥:“這,這是西藥?”
“你喜歡吃中藥?”
“不不不,西藥就好,西藥就好。”淺汐點著腦袋,拿過了藥丸子,吞了下去,大喝了一口水。好久沒有吃藥吃的這麼爽快了。她以為這個地方不會有西藥的,突然看到這種藥片丸子倒是有些不自在了。啊!果然是在這個寺裡呆了太久了,她的腦袋都有些被陳舊化了,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天她就可以退化成故人了了吧。
吃完藥後,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已經被繃帶包紮好,連膝蓋也是,被弄得好好的:“我,的傷,是,是您包紮的嗎?”
“怎麼了?”他卻平淡的反問道。
她就是試探的問一句而已,就有稍微那麼想了一下下而已,誰知道竟然是真的,真的?那個對她一直置之不理,視如空氣的人,竟然……給她包紮了?
受寵若驚的她都有些怕了。
沒辦法,她可是經歷了一個多星期的風霜,然後轉著有些太大了,小心髒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承受不起。
現在還咚咚咚的跳。
“我不知道,原來您也是這麼,溫柔的人。”
“你是我的弟子,不是嗎?”他平淡的說道。
淺汐一下抬起頭,看著他,即使隔著面紗,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但是這一刻,心裡竟有了一絲觸動。
弟子?
也就是說,因為我們是自己人了嗎?
之前的那句話,麻煩,禍水,已經讓她感動的不行了,現在她都簡直更加的,更加的感動了。
只差沒有抹眼淚了。
“尊主。哦不,墨、墨幽師傅。”一下差點沒有改口過來,又喊起尊主了,不過要直呼他的名諱,還是算了,還是師傅叫著順口一些。
墨幽似乎並不在意:“想要變強,就先養好身體,三日後,我便教你。”
“嗯。墨幽師傅,你都不問我,為什麼要來禪月寺,為什麼要變強嗎?”她好奇的問道,似乎師傅對這種事,不敢興趣?
“為什麼要敢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