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一口血吐出,韓許很是意外:“這麼大氣性?”
扶著韋闌的人只感覺手上一沉,隨後看到韋少整個人都耷拉下去。他們急忙探了探鼻息,又檢視下心跳,嚇得都哆嗦了:“韋……韋少死了!”
什麼!
跟著韋闌在一起的幾個紈絝都嚇得不知所措,他們平日裡雖然耀武揚威,可真的面對死亡全都是慫包貨。
淩夕同樣被嚇到,她抓住韓許的手:“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這家夥紙糊的嗎?我就這麼踹了一腳就死了。”
出了人命官司誰都不敢怠慢,尤其死的還是韋氏集團的繼承人,小貴族的公子哥。警廳的人匆匆趕來,第一時間將韓許控制起來。
“韓許……”
淩夕焦急,韓許笑道:“沒事的,你先回家。”
“回家?你殺了人,還是貴族。她也得跟我們走,銬起來!”帶隊的隊長不敢放走相關的人,上頭已經下了令必須控制住在場所有的人,否則韋大人追究起來他可扛不起。
“人是我殺的,就算你要帶我妻子回去錄口供也不至於給她上手銬。”韓許有些不滿。
“我怎麼辦事還用不著你來說,銬起來!”
嘎嘣!
韓許直接扯斷了手銬伸手抓來,那個想要給淩夕上手銬的警察都被嚇蒙了。
咔咔咔咔……
數把槍抬了起來,韓許沒所謂地將淩夕護在身後:“你敢拘捕!”
“我要拘捕你們幾個菜貨能有機會給我上手銬?這小子對我出言不諱。老子忍不住踹了他一腳,死了我負責,但頂多算是過失殺人。我配合你們是不想為難你們,別他麼給臉不要臉。”
韓許有這個資本。韋闌是貴族,他同樣也是貴族,他還是駙馬,更是親王的老爹。他是尊族韓家的子嗣,更是大殺神韓千嶽的兒子。
“出言不遜你就殺人,你當她是誰?公主還是王妃!”這隊長指著淩夕說。
“對啊,我就是公主啊。”這妮子開口。
“你是公主,我他麼就是國主!銬起來,等韋大人過來發落!”這人冷笑。
韓許終是沉下臉來,他殺人無論因何緣由都要承擔罪責,他沒想逃避。但整件事跟淩夕的關系不大,這家夥前後總要把淩夕牽扯進來,這已經觸及到了韓許的底限。
砰!
又是一腳踹出,明明被一群警察用槍指著,可這隊長還是被韓許踹飛:“誰給你的膽子敢說這樣的話,當今的王儲監國也不敢說這樣的話,你算什麼東西。”
這隊長被踹了一腳很不甘心,但韓許的話也把他嚇得夠嗆。這裡可是首都星的王城,他怎麼頭腦一熱竟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殺人還有理了!”這隊長心虛開口。
“我從沒說自己殺人有理,但你做的很有理嗎?”韓許質問。
突然間餐廳的門被開啟,三十幾個黑衣人沖了進來。這些警察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被人直接下了槍制服按在地上。
“你們是什麼人?”這隊長大喝。
帶隊的黑衣人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到韓許兩人身前:“公主,駙馬,你們受驚了。”
這是公主的親衛,是韓許的丈母孃當今王後親自調撥給他們駙馬府的。韓許都沒沒這個待遇,只有淩夕出行時才會得到他們的護衛。淩夕這次不是偷跑出來,所以這些黑衣人全都藏在暗處守護。
他們沒有料到這些警察這麼膽大,竟然敢拔槍對著公主跟駙馬。
公主,她竟然真的是公主。
那個隊長絕望,韓許冷眼看他:“你若開始就聽我的建議何至於鬧成這樣。這些人都是王後調撥給淩夕公主的親衛,我都沒權調動。”
“大人,可是您的確殺了人!”這隊長咋著膽子道。
“我不否認,你們據實調查就好。”韓許只是想要教訓而已,現在人死了的確非他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