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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們呢。你們終於來收拾我們啦。我又回到車裡,抱起囡囡,準備跟著他們走。沒走出兩步,我又想起來了,我的拖拉機怎麼辦呢?我看了看這些野人,指了指我的拖拉機。結果這不指還好,這手一指,這些野人就像鬼子進村一樣到拖拉機上哄搶開了。這個拿碗,那個搶鍋,還有一個野人把我們的被子裹在身上喜不自禁。
很快,我的拖拉機就像被八國聯軍掃蕩過的圓明園一樣,什麼都被搶了一個一幹二淨。最後這些個野人都跳下來,圍在拖拉機四周用力推,想把拖拉機也推走。這拖拉機車身都是鐵制的,上千斤呢,用馬拉還行,人力哪裡能夠推得動?我看這些人在推拖拉機,就像小時候看小人國那動畫片一樣,不管你再怎麼用力氣,這個龐然大物也是紋絲不動的。
後來,他們也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放棄了自己這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想法。。
我們跟著這群野人一路跋山涉水,終於來到了一個村寨。
看到這些吊腳樓,我稍稍安了安心,還知道蓋房子,那就是有文明的地方。萬一直接把我們領到山洞裡去了,那下一步就該是把我們綁了開膛破肚了吧?
這些人回到村子以後,直接來到一個吊腳樓前,呼啦啦地都跪下了,齊齊地喊著什麼。然後從那個吊腳樓裡走出來一個老得看不出歲數的老太太,這個老太太穿得還好一些,至少身上有布料啊,不像其他人光拿兩塊獸皮遮遮羞。
看樣子就是這群人的頭了。到底是有人群的地方就有階級啊。
我琢磨著,這既然是個頭兒,那肯定見識要廣一些,本事要大一些了,所以我就沖她大聲打了個招呼,“哎!大媽!你會說普通話嗎?”
這老太太見我在喊她,朝我這兒看了一眼。然後沖著下面跪著的人說了一句什麼。然後跪著的那個人先把搶了我們的那些東西都雙手奉上,然後開始答話,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大頓,總之我是一句也沒有聽懂。
老太太聽完以後,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朝我們這兒看了一眼。
我巴巴地用討好的眼神看著她。雖然語言不通,但是我這純潔無害的小眼神兒,你能看懂吧?
大約是我的祈求態度起了作用吧?我覺得老太太的臉色變得慈祥一些了,她又跟前面跪著的那個人說了一句什麼,然後招了招手,有幾個人過來把我們帶走了。
那幾個人一直把我們帶到一個廢棄的破舊吊腳樓裡,然後有幾個長得好點的女人端了三碗什麼東西過來。
我一看這要毒死我的節奏,趕緊往後縮,師父倒是很平靜地接過了碗,沒幾口就喝了下去,人老了就是什麼都看得開啊。
師父喝完了以後,才開口給我答了疑,“應該是解蠱的。”
我這才放心下來,接過碗,一點一點喂給囡囡。還別說,這碗讓人泛酸水的黑湯水還挺有效的,囡囡喝下去沒多久,小手就開始動了動。
然後,剩下的那個女人又開始勸我喝,臉上擠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我狐疑地看著她,“我又沒中蠱,你讓我喝幹啥?”
師父好像也覺察到了什麼,馬上對我說,“你不要喝,你這碗應該是下蠱的。”
啊!我趕緊往後退。這些女人一看軟的不行,七手八腳地上來把我架住,捏住我的嘴開始往下灌。
師父想往這邊蹭,但是沒動幾步就動不了了,用一種為師也愛莫能助的眼神看著我。
哎呀,我天!我一邊掙紮一邊在腦子中吐槽,你們注意點溶質和溶液的比例行不行啊?我怎麼覺得你們這碗蠱裡蟲子放的太多了呢?我都能感覺到一群蟲子在我嘴裡鼓囊,然後順著嗓子往下爬呢?真是太惡心了,這還不如像我師父和囡囡那樣吃幾個被下了蠱的烤螞蚱來的痛快呢。
等她們一放下我,我立刻摳著嗓子想往外吐,可是怎麼吐都吐不出來。這股難受勁兒甚至讓我想起來剛結婚還不大會做飯那時候,我做那個炒扁豆,結果扁豆沒炒熟,搞得我和順子上吐下瀉了一整晚上。那吐的連胃裡的酸水都吐出來了,當時難受地不得了。我現在就懷念起當時那大吐特吐起來了,能吐出來也是好的啊!
師父好不容易蹭過來,幫我拍了拍背,然後幽幽地說了一句,“沒用的。”
這些個女人見目的已經達到,就扔下兩個黑乎乎的菜團子就出去了。
唉,又見黑菜團子。黑菜團子,你好!久違了,別來無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