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走了,你想說什麼就快點說,莫要耽誤我寶貴的時間。”五哥話落,他的雙眼危險地半眯了起來。
白未央沒有說話,她開始動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五哥的眸光陰冷地看著她,“你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吧?”
白未央坐在他的腿上,她勾住他的脖子,舔舐著他的唇瓣,嬌媚的聲音似乎要把人的骨頭酥掉,“五哥,人家可是帶著滿滿的誠意來跟你談的。”
“小妖精,你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旖旎的欲色掩蓋了五哥眼中的寒意,他抱起懷中的嬌軀扔在了床上,覆身壓下,一陣瘋狂掠奪。
身體被殘暴摧殘,白未央心痛如絞,她緊咬著唇瓣,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雙手緊揣著被單,她的雙眼冷若冰霜,“五哥,我只想要蕭穎的命!”
五哥停下了動作,他緊扼著白未央的脖子,冷冷笑道:“小妖精,貪心不足的女人是得不到男人的寵愛的,更何況,你還是一個被人玩過的破鞋。”
說完,他拖著白未央的身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白未央伏在地上掙紮了幾下,她緊捂著被單,雙眼淚如雨下,“五哥,如果說殺死潘南的人是極光,那極光的女兒你打算怎麼處置?”
要不要手裡握著猛料,她也不敢來這種地方!
五哥站起身,他扣好了襯衣的最後一枚紐扣,垂眸往角落邊一掃,他陰鬱地逼近白未央,渾身都充滿了嗜血的殺氣,“極光的女兒早就隨著那場輪船爆炸而灰飛煙滅了,小妖精,騙我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白未央不自覺地往牆角縮了縮,“五哥,我沒有騙你,我親耳聽到秦逸叫蕭穎小七,所以我猜蕭穎就是極光的女兒淩小七。”
“呵呵。”五哥忍不住笑了,白未央眸子微縮,為什麼她覺得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小妖精,我生平最討厭兩件事,第一,女人欺騙我,第二,被人當傻子,你一下子就把我最討厭的兩件事都做全了,你說我該怎麼獎賞你呢,對了,我看你挺愛賣弄風騷的,那我就讓我手下的十幾個弟兄也開開葷。”
五哥開門走了出去,隨之而入的,是一群黑衣人,他們目光猥瑣地走向角落裡的白未央,重重的影子覆蓋了她,一股漫天卷地的恐懼襲上心頭,白未央慘痛的叫喊聲不間斷從房間裡傳出。
五哥收回視線,他扭頭問身旁的人,“查出是什麼人跟在我們後面了嗎?”
身旁的黑衣人恭敬地答道,“五哥,查出來了,是雲家那小子。”
五哥嘴角微扯,“既然連雲家的人也要來插一腳,那我們的籌碼就更大了,去跟手底下的兄弟招呼一聲,留著他的活口。”
“這個……”黑衣人張了張嘴。
“怎麼了?”五哥語氣加重了一些。
“我們的人把他引到了無名山,估計雲家那小子這會兒已經車毀人亡了。”黑衣人垂頭答道。
五哥沉默片刻,“去看看那丫頭醒了沒有?一定要看好她,她是我的賭資,如果賭贏了,這個世界都是我們的。”
黑衣人點了點頭,他抬頭看了房間一眼,“五哥,裡面那個女人怎麼處置?”
“把她賣到北太平洋的小國家做妓吧。”五哥面無表情地說道。
隨即,兩人一起去了地下室,蕭穎就關在這裡,她的手腳都被鐵鏈禁錮著,全身無法動彈。
手腳動了動,鐵鏈紋絲不動。
“唉……”蕭穎忍不住嘆了口氣,原來好奇不是害死貓,而是害死人。
此時,鐵門被人開啟,五哥踩著逆光走了進來,蕭穎雖然看不清他的樣子,但她一眼就認出他來了。
“你就是八十八號吧?”蕭穎的聲音很平靜。
五哥下意識地摸向了自己的臉,“你是看出來的?”
“你的體型和身高看起來都很像八十八號。”蕭穎打量了五哥一眼,對自己的猜測十分肯定。
“你的猜測準得可怕,不過,你要因此而付出代價。”五哥抬了抬手,身後的黑衣人從醫藥箱裡取出了一支針筒。
如果白道講的是法律,那麼黑道……
“這是毒,品嗎?”蕭穎驚訝地問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