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欣賞她臉紅羞怯的模樣,“多少小花小旦在我面前露這撩那我都沒反應,它只對你有感覺,難道不好嗎?”
要瘋了!
為了套路,他竟然連節操都不要了。
害她清白不保,蕭穎氣哭了,“我又沒挖你家祖墳,你為什麼老是欺負我?”
身體都被人看光了,她還怎麼活啊?
“你挖了!”看她哭得稀裡嘩啦的,秦逸都不忍心對她撒謊。
她確實挖了,十一歲那年,他在她發高燒的時候幫她洗了一次澡,然後他家的祖墳就遭了殃,好在她及時良心發現,沒有再深挖下去。
“騙子!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話了!”
秦逸忽然湊近她,他抹去她臉上的淚,眸光瀲灩著溫柔波光,“傻丫頭,你哭什麼,我又不是那種佔了便宜扭頭就走的男人,你想要我怎麼負責,你說啊!”
誘導她脫光衣服,無非是想看看她的傷怎麼樣?失憶的她反應都這麼大,這要是恢複了記憶,是不是第一個就要弄死他?
“誰要你負責?我都被你看光了,你要怎麼負責?”蕭穎越想越委屈,自從欠了他幾個錢,她的人生都是灰暗的。
“你嫁給我,我娶了你,這二者可以選一的!”他循循善誘。
蕭穎白了他一眼,“你做夢!”
秦逸猶豫了片刻,他不確定地問她,“你確定要我做嗎?”看她不吱聲,他自言自語地說道:“既然你要我做,那我就做吧。”秦逸一把扯飛了她遮住身體的被子。
“你幹嘛?”真空上陣,毫無遮擋,在他面前暴露得喪心病狂,蕭穎羞得想找個洞鑽進去。
秦逸心思無它,他拿起自己的白襯衫,溫柔款款地幫她穿上,暖暖地鼻息噴在她的頭發上,帶著一絲絲檀木清香,她安靜地盯著他系紐扣的動作,為什麼會覺得有點帥,明明他是個病態啊!
他抬頭,對上她痴痴凝視的眼,他不禁莞爾一笑,“是不是覺得你的男人很帥?”
蕭穎吸了吸鼻子,她不屑地說道:“比你帥的男人多得是,你算老幾?”
秦逸不怒反笑,“的確,不過帥這種東西又不能當飯吃,我只要能陪你一起慢慢變老就好。”他挽著她的肩膀躺下,不由自主地把她的頭揉進心窩。
“我看你壓根就不想陪我變老,而是想賴在我的床上不走吧?”蕭穎沒好氣地說道。
秦逸盯著懷中的小女人,語氣有點無奈,“你不是讓我帶你一起做嗎?”
“做什麼做?你要是寂寞空虛冷了,你就去害別人,你別來害我啊。”蕭穎在他懷裡掙紮著。
秦逸用力摟緊,他閉著眼睛,嘴角勾起了一絲壞壞的笑,“還以為你要我抱著你一起做夢,沒想到你是想跟我做……”
“打住!我求你別說了,無恥也要有個度啊。”蕭穎暗暗咬了咬牙,要不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她會讓他抱著睡?
“那就睡吧,休息夠了,明天就跟我一起回星城。”秦逸不再逗她了,他安撫她睡覺,就像對待小嬰兒一般。
“我欠白旋一場t臺秀,等我走完了再跟你回星城好不好?”她乖巧的閉上眼,說話的聲音懶懶的。
秦逸猛地睜開了眼,“t臺秀?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白旋說一個人的秀很孤獨,想帶我走一場,他救了我,我不想欠他太多,就陪他走一場秀又何妨?只不過我跟別的男人上t臺走秀,你會生氣嗎?”蕭穎不安地問他。
救?對於他是怎麼救的她,他表示非常地好奇,在她面前,他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嘴臉,不知道潛伏在那下面的面孔是怎樣的猙獰?
“我會生氣,但我不會生你的氣,t臺那種地方,我諒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他輕嗅著她發上的檸檬香,內心惴惴不安,高分子生物晶片的解碼還沒有著落,先生又出現了,七年前他與先生之間的較量,因為他的輕敵差點輸掉了她,好不容易才把她找回來,這一次,他說什麼也不能再輸給他了。
“影帝大大,如果以後還有人假冒你,我該怎麼去辨別?”她睜開眼睛問他,這個問題折磨得她睡不著覺。
秦逸扯出了頸間的空彈殼項鏈,“這兩個空彈殼,全世界上就只有兩個,一個在你身上,一個在我身上,別人能偽裝我的樣子,卻偽造不了一模一樣的空彈殼項鏈,在彈殼的尾端,有pa的縮寫,除了你和我,沒有人知道。”
他沒有告訴她的事,pa就是poraurora的縮寫,是極光的意思,而極光就是她辭世已久的父親淩北鋒的代號。
蕭穎取出了自己的那串項鏈,定睛一看,果然也有pa的縮寫,“pa是不是poraurora,極光的意思?”
秦逸的心口猛地一震,“你是不是感覺在哪裡聽過?”
蕭穎雙眸低垂,她伏在他的胸口,眼底掠過了一抹憂傷,“在我的夢裡,躺在水晶棺裡的那個男人,他的名字就叫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