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支票,冷諷一聲:“三少花一百萬睡一個女人,是不是太奢侈了?”
“記得吃藥。”陸南謹記得他之前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因為公寓裡面沒有。
“如果我不呢。”
“想母憑子貴?陸家三少奶奶的位置,還輪不到你。”陸南謹說得直接,“每天給我送湯,要的不就是這個,嗯?不知足?”
睡一次,一百萬,該知足了。
畢竟很多女藝人都沒有這個價格。
“陸南謹,你知道你為什麼得不到程瀟嗎?”
聽到這話,陸南謹的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他不喜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程瀟,觸到他的底線。
“因為你不配。”盛淺予拿著那張一百萬的支票,有錢,為什麼不要。
這是她應得的,不是嗎?
盛淺予收好支票,直著背嵴從陸南謹的公寓出去。
直到關門聲傳來,陸南謹心中一陣煩悶,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和盛淺予上了床?
就因為盛淺予這些天給她熬湯喝?這是程瀟從來不會做的事?
陸南謹現在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子煩躁的氣息。
彼時,公寓的門鈴響起。
去而折返的盛淺予?還有什麼事?
留在這兒的保溫盒?
陸南謹提著那個還未開過的保溫盒走到門口,開啟門的同時,對外面的人說道:“盛淺予,以後——程瀟?”
陸南謹瞬間怔住,因為站在外面的,不是去而折返的盛淺予,而是戴著鴨舌帽的程瀟。
盡管經過喬裝,但陸南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程瀟。
程瀟摘掉帽子,看著門內的陸南謹。
她剛才聽到了誰的名字?
盛淺予。
這不是公司以前的練習生嗎?
而陸南謹此刻露著上半身,身上有指甲劃痕,有吻痕。
程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瞬間明白過來陸南謹身上這些痕跡是怎麼來的了。
但是程瀟到底也不是會將情緒表露在臉上的人,她的驚訝一閃而過,然後說道:“我來的不是時候?”
“不是……”向來能說會道的陸南謹,這時候竟然變得不會說話了,“她走了。”
說完,陸南謹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頭,什麼叫她走了?
這不是肯定了程瀟心中的猜測?
“程瀟,你聽我解釋,我——”
“沒事,我懂。”程瀟像是絲毫不介意,她走進陸南謹的公寓裡面,轉身看著陸南謹,“就是聽你助理說你受了傷,今天出院我過來看看你。順便跟你解釋一下我和靳安歌的事情。”
靳安歌,最近和程瀟傳緋聞的那位。
有生之年,陸南謹還能聽到程瀟的解釋,那不是一件很讓人意外的事情?
“我和靳安歌只是單純的合作關系,正好我們有一部戲,炒了一波熱度。同時,也是幫老闆解決麻煩。”
陸南謹眼中閃過一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