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似乎出現了斷層,陸錦瑟想起以前,她故意撞了傅行止,厚著臉皮說撞壞了,要他賠。
他說:你全身上下哪處不是好好地?
她說:心被你撞壞了呀!
那時候陸錦瑟真的什麼話都敢和傅行止說,現在想想,真的是很厚顏無恥了。
“你故意讓老師喊我來學校的吧?不是早就和你說清楚了,你現在到底在幹什麼?”陸錦瑟收回思緒,“還讓學弟學妹跟你一起鬧,幼稚!”
說完,陸錦瑟推開傅行止往前走,男人立刻跟了上去。
“昨天我在餐廳看到你了,我當時在相親。”傅行止說完之後又覺得有什麼不對,解釋道,“是我爸安排的相親,我昨天已經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那個女人。”
陸錦瑟憑借記憶往校長辦公室走去,不想和傅行止做過多的糾纏。
“陸錦瑟,我剛才投籃碰到背後的傷口了,你給我看看有沒有出血。”傅行止見陸錦瑟沒理他,就說了背後的傷。
以為她會有一秒鐘的心疼,但看到她腳下生風的樣子,心頭大概沒有半點的心疼吧!
“重回學校有沒有感覺自己回到十八歲的感覺?那時候我們在一個年級,但不在一個班,不過因為家裡的關系,早就認識了。”傅行止跟著陸錦瑟的步伐,將過去的那些事兒詳細地跟陸錦瑟說了出來。
陸錦瑟看了眼,校長辦公室離這邊還有一定距離,而她和傅行止走過的地方,會有小學弟學妹看著。
她也不想當著學弟學妹的面和傅行止發生太過激烈的爭執。
……
四九城。
蔣川剛回四九城的時候,被父母和兄長強行關在家中,當然是收到風才知道蔣川在海城差點出事,現在自然是要關著蔣川,免得他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小半個月之後,蔣家的人看蔣川無心鬧騰,就安安靜靜地待在家裡。
待的時間長了,他們也怕,怕蔣川有什麼想不開的。
而且這次陸錦瑟沒跟著一起回來,怕是出了什麼問題。
在收了蔣川身上所有的卡和證件之後,他被允許可以去和朋友見面。
他們想著,蔣川要是沒了錢和證件,還能跑到哪兒去。
蔣川從蔣家出來之後,就找了幾個朋友,一行人去了會所。
包間裡面燈光昏暗,桌上擺著許多開啟的酒,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被送來進來,乖巧地找空位坐下。
“蔣公子,您好久都沒來了,我們這裡的姐妹們都想你了呢!”坐在蔣川身側的女人給蔣川倒了酒,聲音嬌媚地說道。
蔣川只是悶頭喝酒,沒開口。
“別說你們想他了,我們這幾個兄弟也好長時間沒看到他了。”一個男人開口調侃一聲。
無非是說蔣川結婚之後,不來會所了,也不找他們喝酒吃飯了。
整天就想著怎麼和他老婆過二人世界,整天就知道折騰。
“廢話多。”蔣川投過去一記冷眼。
“實話實說,現在你是不是知道,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不值得?”
“你們他媽連樹都沒有。”
沉默……
那幾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像是被戳中了軟肋一樣,集體保持沉默。
“沒有樹怎麼了,我有整個森林!”那男人說著,身邊兩個女人自動自覺地靠近了他懷中。
蔣川覺得煩,只示意身旁的姑娘倒酒,不再多說什麼。
包間裡面很鬧,喝酒猜拳唱歌,蔣川喝了很多酒。
身旁的姑娘換了度數低的酒倒進酒杯,問道:“蔣公子心情不好?”
“不好嗎?”蔣川反問,“很好!我離婚了,心情當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