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怕她委屈自己。”
……
陸錦瑟從陸宅出來,開車往傅行止公寓去。
剛才打過電話,知道他在家裡。
“叮咚叮咚~”陸錦瑟按了傅行止公寓的門鈴。
等了半分鐘都沒人過來開門,她又繼續摁了兩下,還是沒人來開門。
無奈之下,陸錦瑟只能自己按密碼進去。
剛走進去,就看到傅行止穿著一身居家服從臥室裡面走出來,男人面色不是很好,像是生病了,嘴唇泛著白,雙眸沒有光彩。
陸錦瑟質問的話出口,不由自主地就降低了幾度音量。
“西區那塊地的地圖,是不是你讓人放出來的?”陸錦瑟能想到的,就是傅行止在回擊蔣川讓人掃了他場子的事情。
而傅行止眉頭微微蹙著,道:“什麼西區的地圖?”
“你別裝了,蔣川先前讓人掃了你的場子,你就這麼回擊他。你們能不能不爭了?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我會和他一起回四九城。”
傅行止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陸錦瑟,我跟你說了,這件事與我無關。”
男人生氣的時候,由內而外散發著冷厲的氣息。
陸錦瑟不知道他生氣的點在於她過來質問他蔣川的事情,還是生氣她等這件事平息之後,會和蔣川回四九城。
或者,兩件事都足以讓傅行止生氣。
但如果不是傅行止,還能是誰?在這個節骨眼上,想要背後捅蔣川一刀的,是誰?
還未來得及想那麼多,傅行止便已經走到陸錦瑟跟前。
不知為何,陸錦瑟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但整個客廳裡面幹幹淨淨,看不到半點紅色的東西。
傅行止穿著白色的棉質t恤和長褲,整個人更是幹淨得一塵不染,血腥味是從何而來?
陸錦瑟定睛看了眼傅行止,仍然沒看出任何的破綻來,打算開口的時候,男人咳嗽了幾聲。
“咳咳咳……”傅行止半轉過身子,沒讓陸錦瑟看他此時的樣子。
但也正是因為轉過身,陸錦瑟看到傅行止後背鼓起來一塊兒。
而傅行止咳嗽又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陸錦瑟上前半步,撩起傅行止的t恤下擺——
後背纏了繃帶,應該是大面積的傷,才用了許多本帶包紮。
“你怎麼——”受傷的?
話未說完,傅行止便已經將t恤下擺從陸錦瑟手中給扯了回來,佯裝鎮定。
“沒什麼,一點小傷。”傅行止完全不當背後的傷口是傷。
但陸錦瑟從他的動作中就能看出來,他這哪裡是小傷,明明很嚴重。
本來想來問他關於蔣川的事情,結果看到他的傷口,就完全想不起來蔣川的事情。
“什麼一點小傷,你怎麼受的傷?”陸錦瑟反手抓住傅行止的手,“整個背都被包紮起來了,還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