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瑟很少管她工作室運營的事物,怕是陸錦瑟都蒙在鼓裡。
“老爺昨天晚上又打電話來催了,問您什麼時候回去?”
提起傅雷,傅行止的表情似乎更加難看,並未做回答,便往電梯裡面走去。
他來四九城,傅雷是不同意的,他說既然和陸家已經解除婚約,而且陸錦瑟已經嫁為人婦,他就不該再去打擾人家。
但陸錦瑟要是過得好,他可以這輩子都不幹涉。
可陸錦瑟現在過得都是什麼日子?丈夫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軌,那些女人還蹬鼻子上臉,要對陸錦瑟下手!
這些,怎麼能忍?
但他手機裡面還留著陸錦瑟先前給他發的那條資訊。
——以後不要再聯系。
這個女人,當真是絕情起來比誰都絕情。
……
“你昨晚到底在哪兒?”蔣川掐在陸錦瑟脖子上的手非但沒有松開,反倒加大了力道。
陸錦瑟喘不過氣來,白淨的臉漲得通紅,雙手抓著他的手腕,想讓男人松開。
他該是用了十成的力道,陸錦瑟抓著他手腕的時候,感覺到的全是緊繃的肌肉。
“咳咳……你……松開……”陸錦瑟完全不懷疑自己很可能被蔣川給掐死,“你去和……別人開……房……我就不能找男人?”
斷斷續續的話從陸錦瑟口中說出,他憑什麼生氣?
她要是因為蔣川出軌而氣憤,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至於等到現在?
掐在她脖頸間的力道,卻忽然間小了起來。
男人的手改為撫著她的下巴,“生氣了?”
只有生氣,才會跑出去找男人!
被松開的陸錦瑟立刻甩開蔣川的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下一秒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將大片大片的吻痕遮在衣服下。
“生你的氣太浪費我的時間,沒必要。”陸錦瑟沒有半點委婉地說道,她怎麼可能生蔣川的氣?
因為不愛,所以連氣都懶得生。
然蔣川卻沒放過她,堵著她的去路,將她控制在他和門背之間。
“你還沒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到底幹什麼去了?身上的吻痕都是怎麼回事。”蔣川糾結於陸錦瑟身上的吻痕,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會介意自己妻子身上出現的不明來歷的吻痕。
不說昨晚還好,一說起來,陸錦瑟渾身的氣。
她徹夜未歸,自己的丈夫根本不知道。
“蔣川,是不是我死在外面,你都不會知道?”陸錦瑟問,忽而譏諷一笑,“問了也是白問。”
蔣川敏銳的察覺出陸錦瑟話中的蹊蹺,他扣著她的肩膀,“誰碰你了?”
“那我是不是還得問問蔣公子,這半年來碰了多少女人?別用你那雙摸過別的女人的手來碰我,你不怕的病我害怕!”
“哪次開-房成功了?你不是來得挺及時的嗎?”蔣川輕哼一聲,“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我是不是得檢查一下?”
檢查?
怎麼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