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望,你什麼意思?”梁天琛踹開辦公室的門,往裡面走來。
陸南望這些天的確是在聯合一些正在合作的國外的幾家公司,對ae進行毀滅性的攻擊。
而ae公司是梁天琛養父的公司,要是他養父的公司出了事情,他的日子未必會比現在過得好。
“周易,你先出去。”陸南望坐在大班椅上,並未因為梁天琛的震怒而有半點情緒變化。
梁天琛顯然是沒有料到陸南望有這麼一手。
“比起你做的事兒,我這些又算得了什麼?我給你時間去公安局說清楚,”陸南望淡聲道,眼眉中全是運籌帷幄的冷色,“如果你不去,ae會債臺高築,最後宣佈破産。”
“ae沒那麼容易宣佈破産。”梁天琛大概覺得他還有翻盤的機會。
“那我們就耗著吧。”陸南望不甚在意地說著,“不過,希望你的手段能光明正大一點。時安沒有任何對不起你,她現在懷孕了,你要是再讓人送帶血的洋娃娃去陸宅,我就不是毀了ae這麼簡單了。”
本來梁天琛只是想來找陸南望解決ae的事情,現在陸南望的意思是,只要他去公安局承認陸明哲洗黑錢的事兒其實是子虛烏有,就行了。
但現在,似乎多給他安了一個罪名。
“我沒讓人送洋娃娃給時安,別把什麼罪名都往我身上安!不要以為只有你一個人喜歡在乎她!”
聽起來,梁天琛似乎還是真的喜歡時安?
但,送洋娃娃這事兒如果不是梁天琛做的,那是誰?
裴永安?
……
時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手術室裡面。
確切的說,不是躺,而是被迫躺在手術臺上,雙手雙腳都被綁在手術臺上,動彈不得。
時安心頭一驚,想起先前在商場的事情,是裴永安將她從商場帶過來!
直接帶到了手術室?
“裴永安!”時安喊裴永安的名字,但是空蕩蕩的手術室裡面只有時安的迴音。
沒人回應她。
沒得到回應,時安開始掙紮,想要將綁著自己的繩子給掙脫開來。
但塑膠繩子綁在手上,細細的繩子非但沒有掙開,反倒是將她手腕的面板都給劃破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時安堅持不懈想要將繩子給掙開的時候,她看到手術室內的顯示屏上顯示這件手術室內即將做一臺流産手術!
接受手術的患者:時安。
瘋子!裴永安要給她做流産手術?
在顯示屏顯示手術之後,手術室的門被開啟。
時安順著光亮的地方看去,恍然間發覺,這並不是在醫院。
只是這間房被裝飾成了手術間的樣子!
時安看著裴永安穿一身墨綠色的手術服進來,從容不迫。
“裴永安,你放開我!”時安驚呼,她現在完全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任由裴永安宰割,“我和你無冤無仇!”
“怎麼會無冤無仇?我的孩子是因為你,才沒了父親。知道他死了的那天晚上,孩子就流了。”
“我都不認識你,你老公又是誰啊!”時安只覺莫名。
“宋懷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