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望伸手摸著陸念衾的腦袋,“你一個男子漢每天想著要不要你,出息?”
那他是真的怕……
“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早就把賀錚給打趴下了。別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知道了?”
“我又打不過賀歸來。”陸念衾小聲嘟囔了一句,賀歸來一直跟著他爸爸打拳什麼的,哪裡是他的對手?
“他打你了?”
“沒有。”陸念衾回,其實幼稚園當中沒人敢打他,因為他是陸家的人,“那我先回房間去了。”
“嗯,去吧。”陸南望看著陸念衾離開,還是有些擔心時安和陸念衾之間的相處的。
到底是在一個家裡,如果真的有什麼矛盾,陸南望還真的不太好幫誰,或者不幫誰。
陸南謹那邊也一直沒有表態,究竟是保持這種局面,還是他將陸念衾要回去。
始終是個心結。
想到先前時安說要去陸氏珠寶的事情,陸南望拿了手機給謝晉遲打過去。
剛才去醫院的時候沒空到他那邊看看,不知道恢複得怎麼樣了。
電話被結束通話。
是的,接聽不到一秒鐘,就被結束通話。
再打過去的時候,就無人接聽。
搞什麼?
……
醫院。
謝晉遲的確是沒時間接陸南望的電話,他躺在床上,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將手機丟到床頭櫃上,看著身上的許清如在賣力。
他伸手託著她的腰,一個轉身,就將許清如壓在了身下,重重地往裡面撞了一下。
騙子,說他受了多重的傷,還說什麼肋骨都斷了!斷了他還能做這事兒?
身殘志堅?
許清如瞪著身上的男人,男人卻當做看不到一般,捂著她的雙眼,在她身上肆意。
直至最後那一瞬,許清如只覺腦海一片空白,又像是喉嚨被遏住一般,她大口喘息,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許久,謝晉遲才從許清如身體裡面出來,兀自去浴室洗了澡。
洗完澡出來,許清如已經穿好衣服,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去哪兒?”謝晉遲穿著淺藍色的病號服,除了臉上的淤青之外,並看不出他有哪點受了傷的痕跡。
“醫院床太小了,我得回家睡。”
“我讓你走了?”
許清如放下包,“那我留下來。”
就問許清如有這麼聽話的時候嗎?
沒有。
就在許清如放下包之後,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許清如自動自覺地去開門,誰讓謝晉遲像個大爺一樣?
只是門開,許清如在門外見到一個最不想見到的人。
白以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