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了現在這種狀態,和陸南望有沒有那一張結婚證,似乎都不太重要。
陸南望沒回時安的話,只是將她拉到身邊,“不行,該有的,一樣都不能少。”
從求婚,到領證再到婚禮,那些普通夫妻會做的事情,他和時安都會做。
陸南望覺得自己免不了俗。
“好,聽你的。”
“你這麼聽話,弄得我都有點不習慣。”
記憶中,時安總是不安分的,喜歡弄出這樣那樣的事情,並且他說什麼,她鮮少聽。
她有自己的意見,有自己的想法。
那時候還插著腰說:雖然你是我叔,但你不能左右我的決定。
他笑,看著她鬧。
好像她越折騰,就越覺得生活有趣。
多年之後,陪在他身邊的時安已經褪去當年囂張跋扈的性格,變得懂事,變得會迎合他的想法和注意。
陸南望深深地凝視時安一眼,在她頭上揉了兩下,“進去吧。”
時安跟著陸南望進去,不知道他剛才看著她的時候,到底想說什麼。
……
翌日,一則陸家三少在爺爺去世卻夜會知名女星的新聞刊登在頭版頭條上。
而與這條訊息同樣勁爆的,是陸正國長子陸明哲與前妻還有一子,傳言陸南望繼承人地位岌岌可危。
清晨時分,陸南希和沈長風航班抵達海城,迎接他們的便是鋪天蓋地的媒體,不知道是誰洩露了她的航班資訊。
“陸小姐,請問您此次回來是爭奪陸家家産的嗎?”一記者差點將話筒杵到陸南希臉上,好在被沈長風擋開。
旁邊的記者不死心,繼續問道:“您打算和同父同母的弟弟聯手,還是站在同父異母的弟弟那邊?但傳言說您因為和陸南望先生不和,將股份賣給您的親弟弟,有這回事兒嗎?”
“夠了。”沈長風見陸南希臉色不好,出聲制止。
“長風。”陸南希拉了沈長風胳膊,摘下了鼻樑上的墨鏡,素顏出鏡的陸南希卻依然有著兩米八的氣場,一雙眸子更是攝人,直指剛才提問的記者。
清晨的機場就已經被這些記者攪得吵吵鬧鬧,聞訊來了不少機場保安。
陸南希開了口:“我回來是參加爺爺的葬禮,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血雨腥風。陸家不存在爭家産這件事,你們看不到這場好戲了。我和弟弟的關系,是我自己的私事,我不是公眾人物,不想拿到臺面上來說。”
她知道這些事兒遲早要有一個交代,她不喜歡被動。
“那您如何看待陸三少與藝人程瀟昨夜私會的事情?”
陸南希知道陸南謹和程瀟的事情,但知道的不太清楚,自然就更不會在這種場合說他們兩個的事兒。
“不知道,不清楚。”陸南希淡聲道,“另外,陸家最近在辦喪事,請你們給我們一些空間,理解一下我們的心情,謝謝。”
說完,陸南希戴上墨鏡,將一雙布著紅血絲的眼睛遮了起來。
隨即,沈長風護著陸南希從機場離開。
“去hiton酒店。”陸南希看了手機上發來的訊息,對司機說道。
“不去陸家?”沈長風問。
“有點事要先去解決。”陸南希看著東邊已經升起的旭日。
她是沒想到還會再回來,還會因為陸家的事情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