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很不明白很不理解，明明只要這個人承認就行了。
“我不懂怎樣傳道授業解惑。”自己不是為人師表的料，曲無息很明白，這麼一顆蛋他不敢亂點江山，以後還要好好給他物色一個懂大理大義的老師，三觀要正，思想不能被教得陰暗，他真是各種操.心,，像一個婆婆媽媽囉裡囉嗦的老父親。
“你明明那麼厲害，騙人。”他覺得很委屈，他竟然不想收他做弟子，是嫌棄他太難養了嗎。
曲無息用羽毛戳了戳自顧自自轉生悶氣的蛋蛋，“你聽話我就把這鳳凰羽翎送給你，你不是一直很想要？”
“我以後也會長出毛羽的，才不喜歡，你不要收藏它了，收藏我的好不好？”
小孩子還是一個還沒出聲的孩子的獨佔.浴也是很可怕的。
“你又沒有羽毛。”曲無息撫了撫額，覺得找一個好老師的事情要提上日程了，畢竟這蛋現在過於活潑，道理又不懂，吃醋倒是很常有，在經過的地方會常聽街頭巷尾的八卦傳聞以及一些口水戰，並且邊看邊學，有次還學什麼方言，聽得他頭大，很不好，必須改。
“那我叫你先生？先生先生先生……”蛋蛋學會了討價還價，不甘寂寞自己跳上了懷抱中。
曲無息低頭摸了摸殼子，“寶寶，你又重了。”
“你嫌我重？”蛋殼害怕的顫了顫。
“不是。”曲無息連忙說，“重點好，生出來會很可愛。”圓乎乎白胖胖的手感好。
——
解非妄度過了發情.期，變回原形，手中多了一根翎羽，他垂目把翎羽收好，他記得曲無息說過那根翎羽是鳳凰進貢給他的，那麼多年不知道是不是還收藏著。
他伸出手在空中虛抓了一下，片刻後拽出來一個人，正是巡邏隊五隊長，五隊長沒想到自己會被發現，但也不慌，“外面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實際上外面已經全面亂套了，幾方幫派打成一團，各自不服，他才趁機進來。
“嗯。”解非妄點頭表示聽到，伸出食指點上他的額心。
“你做什麼？！”五隊長突然掙紮起來，忠厚正直的臉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忠契？竟然能對我下忠契？你到底是什麼人？！”他是五極仙體，但是眼前的人頂多隻是一極的頂峰，完全不合理！
“我能做到，它就是合理的。”解非妄像是能聽懂他的話一樣，讓五隊長對他更疑惑也更驚懼，是讀心術？
解非妄淡淡看了一下他的面相，稱贊道，“你的長相好。”他看人完全不會看顏值而是看面相，而事實是五隊長的臉只是大眾方正臉。
“即使死我也不會出賣仙界！”五隊長甩開解非妄的手。
解非妄更快一步的松開了手，“我只是想讓你去調查一下上一任神君的事情，當時的整個過程，其中又有什麼人參與其中，無論權勢的高低我都要知道。”
“好。”五隊長愣了愣，沒想到解非妄只是想要知道這些而已，他的家族中倒有些流傳，冤假錯案其實也在巡邏隊的職責範圍，他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除此之外我不會為你做什麼事情。”
他頓了一下，“知道為什麼九州都成了這樣了還沒有神君或者其他人出現嗎？”
每一個特殊時期天道都會讓某些能力挽狂瀾的人物出現，五隊長是知道這點的，好比女媧，好比後裔。
“為什麼？”他艱澀的問。
解非妄轉身離開，他把目光集中在空氣中的某一點，清淡的聲音蘊含著震動人心的力量，“你們扼殺了‘神’，自取滅亡。”
當然曲無息沒有死。
死的只是善意……
讓他反而更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神祗，冷眼旁觀一切，他可以很冷靜的把這個世界看到死亡的那一天，然後他也隨著這個世界滅亡。
他現在已經明白了，解非妄習慣性的摸了摸尾指，他現在掌握的傳承也越來越多，只要得到最後兩片封印碎片配合功法就能升到半聖，至於聖人，那是有大功德者才能成。
“？！！”五隊長手指劇烈的抖了抖，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最後追問，“我調查到結果又如何？”
“之後的事情我會親自處理。”
五隊長只見解非妄的身影已經消失了，應該是去尋找那幾個同夥。他轉過身也走了，身上被莫名其妙下了忠契，他也有點委屈，調查以前的事事關重大，先回去和□□父商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