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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喬玉容的屋子裡出來,喬玉言一直默不作聲。
看樣子,自家這個妹妹是真的喜歡那個趙靖海。
她也不是什麼道學先生,兩個要成婚的人若是能在成親之前多見上幾面,甚至有機會相處得知彼此的性情,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總比盲婚啞嫁來得好。
可是……
那個人是趙靖海,喬玉言對錦衣衛瞭解得不多,可連街上的小兒都知道錦衣衛的吃人傳說。
若這個姑娘不是自己的妹妹,發生在旁人身上,她只怕只會覺得這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可這個人喬玉容,那就另說了。
作為親屬,總會擔心她被欺負了去。
就算只是從人情練達、社會經驗上來看,這個趙靖海也比喬玉容要老練得多,這樣的一個男人,容兒她能吃得住?
夫妻之間,若是不能平等地對話,未來的日子註定過不好。
帶著一副心事出來,轉頭就看到喬謂鵬站在涼亭裡。
“二叔?”喬玉言叫了他一句,有些訝異地問道,“今兒不是說正當值麼?怎麼這會兒又回來了?”
而且看他的臉色不大好看的樣子,喬玉言不由有些擔心,“莫不是哪裡不舒服?”
喬謂鵬見到喬玉言,難看的臉色緩和了些,帶著兩分歉意地笑道:“叫言兒擔心了,我沒事兒。”
說著似乎有些猶豫,“你從容兒屋子裡來?”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喬謂鵬又遲疑了一下,然後才問道:“容兒可跟你說了什麼?”
他這一問,眼睛裡的希冀讓喬玉言立刻明白過來了他關注的點在哪兒,“二叔想問的是趙大人的事兒吧?”
果然,喬謂鵬的神色放鬆了下來,“你知道的,你嬸娘去世之後,容兒這丫頭好像忽然就長大了,什麼事兒都不要我操心,兩個弟弟她也照顧得好好的。
對與一個姑娘家來說,這自然是好事兒,可我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有時候想要跟她談談心,她卻那般賢惠地處理家裡的事情,我……”
喬玉言心裡有些酸楚,卻笑著道:“容兒畢竟是大姑娘了,從前在二叔跟前撒嬌,那是小姑娘行徑,嬸娘過世,她自覺自己長大了,自然做不出那等小女兒情態。”
被她這麼一說,喬謂鵬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隨即笑意又收斂了下去,“可如今這件事情關繫到她一輩子的幸福,我必須要知道她心裡怎麼想。”
喬玉言想到方才喬玉容的樣子,只怕小姑娘是真在父親跟前說不出這樣的話。
而且她說的那幾次意外,趙靖海的表現還算是個正人君子。
可這話落在她這個做姐姐的耳朵裡,和落在做父親的喬謂鵬耳朵裡那能一樣嗎?
喬玉言想了想,到底還是決定將這件事情攬下來,“事情容兒已經跟我說了,不如二叔讓我先見見趙大人,我有幾句話要問過他,等我確定了他的心意,再來跟您細說。”
這話叫喬謂鵬大喜過望,“甚好,我正擔心容兒為了家裡著想,不肯將自己心裡的真實想法說出來,你們姐妹要好,她能跟你說,那就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