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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玉言聽到他嘀咕了一句,“怎麼忽然嗜睡起來?”
黑暗中,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捉住了,有心想要抽回來,可想到這會兒自己正裝睡,又不得不隨他。
結果溫停淵卻是兩根手指搭上了她的脈搏,仔細聽了好一會兒,喬玉言似乎聽到他放鬆了點兒的呼吸,然後手便被送了回來。
就在她以為已經結束的時候,溫停淵又將被子往她這邊推了一點兒,替她把被子拉到肩頭上面。
然後才將床頭那盞小小的夜燈熄了。
手腕上他手指觸碰過的地方似乎在隱隱發燙,而這邊他每天睡的地方,連枕頭上似乎都是他的味道。
喬玉言才發現,其實自從成親過後,他對於自己而言,其實已經是無處不在了。
盡管他們是假的夫妻,盡管從前兩個人只是將對方當成親人。
可兩個人的生命線,到底還是交織在了一起。
可這樣的熟悉和習慣,卻讓她感覺害怕。
眼下的種種溫柔,終究是一場海市蜃樓。
她總不能因為他對自己的好,因為他當時的解圍之舉,要這樣自私地將他捆在身邊吧!
明明他心裡有喜歡的人,那她這樣做,是不是太過於恩將仇報了?
可只要一想到,將來的某一天,甚至這個將來並不會很遠,會有那麼一個人,來到他們的家裡,來到陶然居。
她將要看著他與旁人在一起相擁相守,她就覺得難受得不能呼吸。
不行!
她真的接受不了!
若是她看不見也就罷了,日日在眼前……
喬玉言睜著眼睛,在黑暗中看著床頂,她做不到。
所以,她該怎麼辦?
她只能這樣一天一天地等待,縱容自己偷偷地享受現在的日子嗎?
還是該自己先提出來,是非分明,做好打算?
喬玉言又仔細思索了一會兒,慢慢理清了自己的思緒。
那就等回去吧!等登基大典結束,她與他說明吧!
若是那個女子還未成親,還在等著他。
那她就退出。
結束這場名義上的婚姻。
或許……
她可以去江州,就在廬山腳下,找一個清淨的地方蓋個大院子,當個地主婆,若是可以,她還可以學點兒東西。
說起來慚愧,兩世為人,她也沒有什麼出眾的技能,到底蹉跎了自己。
再或者,她還可以開個醫館,請幾個大夫坐堂,給貧窮人家看病,只收藥材錢,給親人們積福。
這麼一想,喬玉言的心裡終於慢慢地安定了下來。
也終於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