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仙尊大人日複一日,每日都覺得很滿足。
——所以等到系統從沉睡中醒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匪夷所思的畫面。
他一向高貴冷豔的宿主,此刻穿著一身寬大的白色衣袍,衣袍邊角繡著精緻的花紋,是銀色的,顯得很聖潔的模樣,然而這種聖潔的顏色此時正在被玷汙著。
顧央央的衣袍半褪,背脊雪白的肌膚幾乎和這衣服一個顏色,只是看著,便能感覺得出觸碰上去的觸感有多好,此刻她被壓在寬大的床榻上,是身體朝下的姿勢,銀發白衣的男人壓在她身上,著迷的親吻她的背脊,臉上帶著一種虔誠近乎沉溺的神情,只是動作卻很獨斷。
顧央央被他壓著,幾乎不能動彈,在系統的角度看來,宿主眼裡怎麼都感覺有點生無可戀的意思。
系統有那麼一瞬覺得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一向英明神武的宿主是怎麼做到毫無抵抗之力的被一個男人這麼非禮,且還沒有絲毫辦法的?
他不懂。
於是系統在腦海裡呼喚她。
“宿主。”
顧央央的目光突然一亮,隨即又恢複了正常,反正她沒有對著司渡,正壓著她吻的司渡也看不見她此刻的異樣。
“你終於醒了。”
雖然是處於這樣的一種尷尬狀態裡,但顧央央的聲音還是很平靜的,一點也看不出此刻正被一個男人囚禁並且還做了一些不能描敘的事。
她平靜的和系統打招呼:“你是不是恢複了。”
系統看著她背上被人吻著留下的淺淺紅痕,突然第一次産生了一種宿主也不容易的想法,他嘆了口氣,聲音有些沉重。
“恢複得差不多了,可惜本系統也不能做什麼,還是得靠你自己啊。”
“我已經保住了性命,‘冥石’要徐徐圖之。”
顧央央的聲音聽起來比他還冷靜,不過這只是在腦海裡而已,現實中,顧央央有些咬牙切齒的咬著自己的唇瓣,然後聽司渡在她耳邊一邊吻著她一邊輕聲道:“我要聽你喚我的名字,央央,喚我司渡。”
顧央央咬著嘴唇,沒有出聲。
“喚我司渡。”
司渡再次出聲,聲音有些沙啞,低低的,在顧央央白皙如玉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手掌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央央,乖,聽話·······”
那般語氣彷彿在哄一個孩子般柔軟,動作卻不像他的語言那麼溫柔,顧央央只有咬著嘴唇,才能讓自己不發出聲音,然而下一刻他便扭過頭來吻住她的唇,輕咬唇舌。
司渡緩緩撫摸著她的肌膚,不讓她有一絲一毫多餘的動作。
白色的衣袍滑落大半,這般聖潔的顏色被情慾沾染,顯得更為迷亂。
系統一直在一旁看著,可惜無能為力,他頗有些痛心的感嘆,語氣中無不是對宿主的惋惜。
“宿主······辛苦你了。”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