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寒的眸子如同兩萬英尺下的深海，暗潮洶湧。
眼前的這個殷悅容，跟他所認識的那個殷悅容，彷彿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但是，這也僅僅是在面對堂堂的時候，她對待堂堂之外其他人的態度，依舊還是那個殷悅容，否則，他甚至都要懷疑眼前的人根本就是別人冒充假扮的。
“你媽什麼情況啊這是……我都懵逼了……”葉綰綰心慌慌地咬著筷子。
“或許，你該問你兒子。”司夜寒的目光朝著坐在殷悅容和葉綰綰中間的小傢伙看去。
葉綰綰凝神沉思了好半天，最後拍著腿開口，“阿九，我知道原因了……”
司夜寒看向她，“什麼？”
葉綰綰：“肯定是因為我兒子太可愛了嘛！”
司夜寒：“……”
司夜寒的表情一言難盡，再可愛的事物也不可能讓殷悅容有絲毫動容。
但是，除此之外，他也無法判斷，殷悅容對堂堂的態度如此反常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幹啥，你不相信啊？”葉綰綰挑眉。
司夜寒不說話，但是表情已經回答了她。
葉綰綰幽幽道，“很難理解嘛？當初你不也是因為我太可愛了才對我一見鍾情的嗎？”
司夜寒：“……這不能混為一談。”
葉綰綰咕噥：“明明就是差不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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