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麼沒事往樹上躥的嗎?”
葉綰綰正吼著,“嗖”“嗖”“嗖”,樹上緊跟著陸續又跳下來三個人。
三人正是一枝花,神虛道人,外國搬磚友人……
一枝花一如既往的花枝招展,沒骨頭一樣掛在聶無名身上,衝著她搖搖手,“嗨,有名老闆!又見面了!”
葉綰綰滿頭黑線地盯著這幾人:“……”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有什麼樣的頭,就有什麼樣的手下。
四個人待在一棵樹上,也不嫌擠……
對了,不是應該有五個人嗎……這怎麼好像只有四個啊?
“怎麼少一個?”葉綰綰朝著四人看了一眼,隨口問道。
今天那個背棺材的冰山男好像不在?
“死人,別睡了!”聶無名推開掛在身上的一枝花,隨後抬腳便往旁邊的大樹上踹了一下。
然後,“砰”的一聲。
只看到一個人骨碌碌從樹上摔了下來。
正是某懶癌晚期患者。
冰山男在地上鋪的落葉上摔了一個人印,隨後慢悠悠地爬了起來,連身上的樹葉和灰都懶得拍,就那麼站在那裡。
看著這五個奇葩,葉綰綰簡直不忍直視。
這時,神虛道人擠到了葉綰綰的跟前,神情諂媚地搓著手開口,“有名老闆!見到你實在是太開心了!不知道……你家裡有沒有……”
葉綰綰:“有沒有什麼?”
外國搬磚友人:“有名老闆,你家裡有屎嗎?”
葉綰綰:“啥???”
神虛道人一把將大塊頭推開:“不是不是……我們是問……您家裡有飯嗎?”
葉綰綰又愣了一下:“啊?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