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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陳指導劍眉一豎,殺氣騰騰地問那突然闖進來,還一把關上了包廂門的不速之客。
“求求您別說話,讓我在這裡躲一會兒。”那穿著旗袍的姑娘淚流滿面地說。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一腳踹開了,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光頭男人一個踉蹌,幾乎跌倒在地。
他努力穩住身形,像看到了小雞的老鷹一樣,露出淫邪的笑容,“小丫頭,你往哪兒躲?我都看到你了,走,跟爺走,陪爺喝兩杯。爺今兒個高興,陪著喝一杯給你一百塊錢,怎麼樣?”
呵呵,這是遇到逼良為娼的了!
張小蕙冷笑。
她看到那陳指導的眼睛,如同要攻擊人的貓一樣,瞳孔已經危險地縮成了一條線。
只不過,他只是眼睛像貓,殺傷力可比貓大太多了。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不知道怎麼的已經到了那男人的身邊,手中的酒瓶落下,不輕不重地砸在了男人的額頭。
“血?”男人抹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看到粘了一手的紅,立刻搖搖欲墜,“我流血了!”
這是,暈血嗎?
就這個德性,還敢玩“高衙內調戲林娘子”的把戲啊?
“呵!”除小龍和寧雨外,包廂裡的一女三男發出不屑一顧的嘲笑聲。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都給我等著,我要你們好看。”光頭男捂著腦袋,氣若遊絲地放著狠話。
“好啊,要是你今天湊不齊人,那隨便哪天來都行。尋仇別找錯人了,我是省乒乓球隊的陳奕宏,記著了。”
張小蕙一驚,覺得這人隨便就報身家的行為實在太冒險了,畢竟他是體制內的人。這要是人家告到他們領導那裡去,別的不說,給個處分什麼的,可是分分鐘的事。
“陳奕宏是吧?你給我等著……”光頭男說著,搖搖晃晃地走了。那架勢,彷彿下一秒就要掛掉一樣。
“怎,怎麼回事啊?”陳指導問那個嚇得哆哆嗦嗦,縮在角落裡的姑娘,“遇到這種客人,你沒告訴你們老闆嗎?他不管嗎?”
“報告了,老闆說,要是我們能承受住這樣的委屈,就,就給我們發紅包……”
陳指導打斷她的話,冷笑一聲,“所以,你為了能拿到紅包,就任由老男人揩油?他越揩越得寸進尺,你終於忍受不了,才跑出來躲?”
旗袍姑娘不說話,只是垂著頭掉眼淚。
“這你要是今天遇到的不是我,而是跟那老男人一樣的男人,不就被人家重新帶回去了?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你想過嗎?”
旗袍姑娘打了個冷顫,抬起頭看了陳指導一眼,又羞愧地低下頭去。
“呼——!”陳指導長長嘆了口氣,“姑娘,我勸你趁早離開這家店。像這種工作,滿大街都有,何必一定要賴在這種黑心的,不拿人當人的老闆手下呢?萬一你有什麼事,想想你爸爸你媽媽,他們該怎麼辦?為了那麼幾個小錢就作踐自己,你對得起他們的養育之恩嗎?”
“我,我……”姑娘給他說得捂住嘴痛哭了起來,“是我不該貪小便宜,是我眼皮子太淺了。”
陳指導還打算說點什麼,被小尹指導打斷了。
“好了好了,你當政治輔導員當上癮了?看誰都想跟她聊聊人生。再說了,人家姑娘都已經悔悟了,你就不要再叨叨了。”
“好好好,不叨了不叨了,咱們繼續吃飯。”陳指導輕松地說。
他轉身回到原位,拿起筷子繼續吃,氣定神閑的,就好像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