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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讓安辭洪掏了一千零二十兩銀子買一夜風流的女子,竟然是浮生樓的掌櫃夏千何。
而從窗戶飛身而入的,自然就是丁遠承了。
“少主,怎麼這麼大火氣,來了醉香樓,要開懷享樂才是啊!”夏千何一改剛才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用調笑加魅惑的表情對丁遠承說道。
丁遠承嘆了口氣,就想坐在夏千何身邊好好問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剛彎了個腰,就聽夏千何大喊一聲:“等等!別坐!”
丁遠承看著夏千何又拿出一塊絲帕,鋪在那張小凳上,然後拍了拍丁遠承的肩,道:“坐吧!”
丁遠承捂著腦門,覺得自己快要被她逼瘋了!
勉強坐了下來,丁遠承繼續道:“千何,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一個女子,怎麼能來這種地方,而且還……還……你……唉!你又不是缺那一千兩銀子,你怎麼能……”
“是一千零二十兩銀子!”
丁遠承這回捂住了心口。
“你就是缺錢用,你也可以告訴我啊,多少錢我都幫你籌,你……你怎麼能……唉!”
看著丁遠承語無倫次,夏千何再次天真無邪地笑了。
“你還能笑出來?!”
“你來商黎國都不帶上我,我只好自己來了。”
“我……我又不是來遊山玩水,再說,這種窮鄉僻壤,你願意來嗎?!”
“願意啊!”
“你就是願意來也不能一來了就上這種地方來啊!”
看著丁遠承漲紅的臉,夏千何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丁遠承在旁邊看的莫名其妙。
終於等夏千何笑完了,她正聲道:“少主大人,我不在這裡引安辭洪過來,你要費多少周折才能見到他啊!”
丁遠承稍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夏千何竟然是幫她引安辭洪過來,嘆了口氣,道:“想見安辭洪,也不是就這一種方法,你又何必以身犯險?”
“哪有什麼險啊,就憑安辭洪,還能把我怎麼樣不成,只是有點髒而已。等你見完安辭洪,把我領到你們那宅子裡,給我燒上兩大桶熱水,我得好好洗洗澡。哎呀,你剛才在外面坐過凳子了,這件衣服出去就趕快扔掉,你也得好好洗洗澡!”
一個身在青樓的剛剛被高價賣掉的女子竟然淡定的只關心有沒有熱水洗澡的問題,不得不說,當真是女中豪傑。
“我看到那個臺子上的女子竟然是你的時候,真是慌了神。”
“怎麼,怕我自甘墮落嗎?”
“明知道你不會,還是很擔心。”
“少主大人這樣關心我嗎?”
“我當然關心你啊,還有,不要總是少主少主的叫!”
“好吧,嗯……遠承……還是不習慣,少主,你有何安排?”
丁遠承拿她沒辦法,只好隨她去,看看天色,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吃過晚飯,安辭洪就該過來了,抓緊時間和夏千何講了對付安辭洪的計劃,夏千何適時地提了些意見,正說著,有人敲門,是雨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