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澤奈奈的比賽在第五場,前面四場分別是禪院真希對加茂憲紀、釘崎野薔薇對三輪霞、伏黑惠對究極機械丸、狗卷棘對西宮桃。
第五場是貓澤奈奈對東堂葵,第六場是熊貓對禪院真依。
“真希小姐的對手是加茂憲紀。”
貓澤奈奈抿了抿唇,看著白板告示上的名字,低聲呢喃:“跟加茂憲倫是一樣的讀音。”
不知道漢字的寫法是否相同,只是光看姓氏加茂憲紀很可能認識加茂憲倫。
咒術界禦三家之一的加茂家。
單純這麼看並不能看出加茂憲紀與加茂憲倫的相似。
“在意的話,等他比賽結束去問一下吧。”
織田作犬望著臺上戰鬥的兩人,一個純粹使用體術戰鬥、一個精妙利用術式應對,中肯評價道:“禪院佔據上風了。”
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勝利。
東京校的人好像都知道加茂憲紀的術式是【赤血操術】,禦三家的術式都很容易透露出來。
畢竟是傳承幾百年的家族,術式也多是代代相傳會被研究透徹也不奇怪。
“他術式是操縱自己身體裡的血攻擊?”
看著加茂憲紀不願輕易認輸,使用完血包開始放自己的血,貓澤奈奈已經準備好隨時上前去治療他。
懷著只要還能戰鬥就絕對不能倒下的心情戰鬥,加茂憲紀平時看著冷靜,戰鬥的方式卻隱隱透著瘋狂,執拗不願意認輸不斷利用術式攻擊對手。
穿刺擊向禪院真希的血之攻擊不是被她閃身躲開,就是被咒具斬落下來。
鮮血逐漸鋪滿比賽的場地,部分是加茂憲紀往日儲存起來的血包、部分是他現場傷害自己造成的傷口流出的鮮血。
禪院真希的血還沒落在臺上,她就抬手用衣服蹭掉血繼續戰鬥。
加茂憲紀不想輕易認輸,她又何嘗不是抱著必須要取得勝利的心態。
咒具太刀揮落下來,快速劈開飛射過來的鮮血濺落在地面。
“你要撐不住了吧?”禪院真希的體力還有富裕,可加茂憲紀已經先一步站不穩腳。
他粗喘一口氣,低聲道:“就算我要倒下也是在擊倒你之後倒下。”
濺落在比賽臺上的鮮血被咒力驅動飛射起來,形成綿密細致的血網包圍住禪院真希,堵住她移動的腳步、閃躲的位置。
禪院真希挑了挑眉,道:“還不錯嘛。”
“穿血。”加茂憲紀使用最後的力氣攻擊,血液行程的攻擊直直向禪院真希飛馳而去,他很想知道勝利的結果如何,然而失血過多的身體讓他無法再支撐住腳步。
意識陷入昏沉倒下之前,他似乎看見禪院真希破開了血網、劈開攻擊,一往無前的強大張揚。
“勝利者,禪院真希。”
貓澤奈奈堪堪回過神,上前治療加茂憲紀。
治療的過程很快,但她的心神似乎還殘留在上一場比賽。
眼看著暈迷的加茂憲紀被輔助監督的人抬走,貓澤奈奈回去東京校的休息區,金蟒蘭波安靜看著她微微出神的樣子。
“看呆了嗎?”
她遲疑著點頭,小聲道:“如果是我,可能早就認輸了。”
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