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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氏的資料並沒有被真正盜走，這夥人也就是個未遂，就是判重一點，也就是幾年而已。
可現在不同了，匕首上有姓趙的指紋，刀尖上有她的血，怎麼都能讓他們多一項殺人未遂，在監獄裡多待上幾年。
一道小小的傷口，換那些人好幾年的自由，也不虧。
她夜霓裳向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你自己弄的？”柯梓凝腦迴路不夠，想了一會才弄清楚狀況。
果然是老大，夠狠！
可柯梓凝還是覺得心疼，忍不住說，“為了那種人不值得，這種事情只此一次，以後不能再做了。”
夜霓裳抿唇，不在意地笑了笑，“還行，不算虧本。我已經讓她的胳膊廢了，即便接好骨頭，以後也很難再恢複了。”
要是柯梓凝知道她之前在大腿上紮下的一刀，大概會哭死。
給夜霓裳貼上創可貼後，柯梓凝不禁又想起剛才黑掉念氏電力系統時發生的事情。
覺得自己腦迴路不夠，也懶得費神去分析，柯梓凝幹脆直接說，“老大，你說，這個裴戰擎是不是事先已經發覺他誤會你了？”
夜霓裳頓了頓，問，“怎麼說？”
“我剛才入侵念氏電力系統時，之前還比較順利，但到後來對方好像反入侵到了我的系統，我還以為拖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可沒想到，對方明明可以及時恢複電力的，卻又停下了，好像故意要讓我得逞似的。”
“是嗎？”夜霓裳淺笑了一下，表情並不覺得驚訝。
她已經說過了，他還行，還不算太傻。
“老大，你怎麼都不覺得奇怪，”看到夜霓裳的笑，柯梓凝眨了眨眼睛，驚訝地說，“難道你已經知道了？”
“猜到的。”夜霓裳說，“剛才在小賣部把姓趙的女人放倒的時候，裴戰擎也來了。”
“那是他報警的了？念氏裡面的內奸他也抓到了？”柯梓凝興奮地說著，暗自為裴戰擎叫好。
“應該是的。”夜霓裳語氣淡淡的，眸光卻流彩四溢地閃了閃。
回味著柯梓凝說的話，夜霓裳捕捉到什麼，說，“梓凝，聽你剛才那番話，難道念氏裡面有能夠與你抗衡計算機高手？”
糟糕！盡管柯梓凝說得避重就輕，還是被夜霓裳敏銳地發現了其中另一個“亮點”。
剛才那個可以截獲她的人，就是曾經與她對手的“白客”。只是今天，他們不是對立，而是聯合。
柯梓凝愣了愣，趕緊替自己圓場，說，“念氏那麼大一個集團，肯定招聘了不少計算機高手。這裡又是他們的地盤，我再厲害，也寡不敵眾啊。”
還不想被夜霓裳知道自己暗地裡在和裴戰擎身邊的“白客”較量，柯梓凝也只好在這個時候抬高一下念氏的水平了。
“寡不敵眾？”夜霓裳笑了兩下，說，“梓凝，我可是第一次聽你這麼說。能讓你承認技不如人，念氏確實人才濟濟啊。”
柯梓凝暗自無奈又氣惱地咬了咬牙。自損顏面的事情，誰願意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