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政府和七大家的戰爭早已掀開帷幕,即將進入白熱化狀態,就在這種關鍵時刻,帕布總統卻來到了利家莊園,這是很難想像的事情。
因為某些很重要的問題,總統先生必須來一趟,必須在這個老人閉上眼晴之前尋找到答案。
“總統先生,我和我的家族控制聯邦金融已經很多年了。關於這場戰爭,你想做戰,我可以應戰,事實上只要我這時候說一句話「聯邦金融體系便會馬上崩潰,聯邦政府今天下午就會破產,整個聯邦都會亂起來。”
任何人說出這句話,都會顯得囂張愚蠢而滑稽,但說出運句話的是利格宮,就沒有人敢懷疑。
“我很清楚你的來意,政府指控利家勾結帝國人,想來也沒有膽量
真把我家小七關進傾城軍事監獄。”
利緣宮老人看著椅中的男人,緩聲說道:“用這種罪名威脅我鐵算利家在覆滅之前,不要做出過於瘋狂的6毀舉措,你難道不覺得這種要求很荒唐?”
帕布林總統沉默片刻後回答道:“戰爭的結局永遠不是斬盡殺絕,政府和民眾只需要勝利,需要奠相。貴家族有位先祖曾經在臨死前說過一句話:我死後哪怕洪水滔天,而政府並不想看到洪水滔天,所k政府可以給貴家族一些承諾,換取你的妥協。”
“承諾什麼?承諾不趕盡殺絕,分拆利家所有產業之後留下足夠的
基金供我的子孫後代世世吃用不愁?”
老人說道:“你不瞭解商人,你要搶我的錢
比奪走我的生命更加可怕,你要清楚那些錢是我的,我願意捐獻給軍隊是我的事,但我不願意的時候,誰都別想奪走。”
“你的軍隊,你有杜少卿,你可以把這莊園裡的人們全部殺乾淨,鍾家也沒有了老虎,你甚至可以把七大家的人全部殺乾淨,但你很害怕出現這種畫面。”
老人望著帕布林總統嘲諷說道:“因為那樣的話,七大家留給你的聯邦,留給你的世界只剩下一片廢墟。”
“你是在恐嚇聯邦政府?”帕布林總統微笑問道。
“我只是在闡述事實。”利緣宮微笑回答道:“說到恐嚇,我相
信莫愁後山的沉默才是你最恐懼的事情。”
長時間的沉欺■0
老人揮揮手,低聲喃喃道:“讓政府撤回對小七的指控吧,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讓聯邦的經濟崩潰。
“但這和政府的拙劣手段無關。
老人呵呵低聲笑道:“你怎麼能理解我這種商人對這種制度的熱愛?我怎麼忍心去傷害它?我也不相信你有能力把這些千世之家逼進要玩殉情自殺的絕境。”
老人緩緩轉頭,看著帕布林總統的眼睛,說道:“最後太子爺做的很不錯,議會山對你的俾劾案雖然連一讀都沒有透過,但我想那一天遲早會到來。”
“難道到時候你真敢兵逼議會?就算你真如此瘋狂,杜少卿和軍方會跟著你發瘋?就算你們這些瘋子真的全體犯病,但難道你不知道許樂馬上就要回聯邦?”
老人的臉上泛起意味難明的笑容,說道:“許樂回來意味著鍾家那位小公主將要回到西林,你和李在道將沒有任何機會,除非你們敢打一場內戰。”
“至於許樂會做出什麼比你們更加瘋狂的事情來,我更是無法想
像。
利緣宮老人像孩子一樣天真的笑了,頭頂絮絮白髮輾轉不安,看著帕布林艱難地搖著頭表示同情。
“這場戰爭還沒有開始打,你已經註定失敗,因為你一直在走一條錯誤的道路。要拆除一幢破舊的建築物,只能小心翼翼從最頂層開始拆起,而你卻選擇了粗暴的摧毀大樓的地基,就算你毀了這幢大樓,大樓倒下來也會把連同你在內的所有強拆者全部壓死。”
帕布林總統沉默很長時間後回答道:“從上面慢慢拆,我沒有那麼多時間。”
“沒那麼多時間?”
利緣宮老人的聲音陡然嚴厲起來,冷漠皮問道:“你沒有時間,鈺聯邦有時間”
“你坐的椅子是我坐了幾十年的椅子,無論去哪裡我都習慣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