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是鐵七師非常能打的加強連,為了此次秘密安全任務,負責指揮的甚至是一位營長,他手中那把先前從下屬手中搶過來的引出長狙槍管冒著滾燙的青煙,可以想見在他也親自參加了戰鬥。
聽到這段語速極快的咒罵,營長沉著臉轉過身來,盯著面前這個自己並不認識的像猴子樣蹦跳的傢伙,沉默片刻,直接掏出腰畔的手?槍,指向對方眉心。
貝得曼身體猛地一顫,口中的髒話戛然而止。
跟他一起下車的那位高階軍官緊張地攔在了槍前,從這位營長握槍的手腕和漠然的眼神中,他能清晰地判斷出,如果自己動作慢一些,對方絕對真的敢開槍。
他是第三軍區特種大隊隊長,如今小眼睛部隊的最高指揮官,軍銜當然比一個普通營長要高很多,然而他並不想和杜少卿師長的部屬發生任何衝突,同樣來自S3的他非常清楚那位鐵面師長雖然首重紀律,但也格外護短。
“我代他向你和你的部隊鄭重道歉。”
指揮官聲音低沉說道,身為一名軍官,他能體會對方剛剛經歷一場特別令人窩囊憤怒戰鬥後的情緒。
空中幾輛醫用直升機的身影逐漸清晰可見,拉比大道南向,軍區附屬醫院的救護車也正在快速駛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這些救護車沒有閃燈也沒有呼嘯。
“報告,重傷二十四人,沒有陣亡。
聽到彙報,營長的表情有些驚訝,終於放鬆了些,看也沒有看臉sè蒼白的貝得曼一眼,向草坪那頭被集中起來受傷戰士們走去。
落rì映照下,直升機緩緩降落,大風起兮。
一名渾身是血的少尉被抬上擔架,準備送進艙門,營長看著自己最得力的連長,確認他的神智清醒,應該沒有生命安全,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先前的戰鬥,鐵七師T連的狙擊手的子?彈曾經擦傷過目標的身體,而近距離射擊中,只有此人曾經英勇地擊中許樂的胸膛。
擔架上的少尉接過一根燃燒的香菸,左手手指因為彈創處的劇烈疼痛而微微顫抖,蒼白的臉頰上英挺的眉毛蹙在了一處,望著營長嘶啞著說道:“頭兒,這仗打的……很不舒服……我不服。”
營長沒有說什麼,揮手讓醫療官和下屬把擔架推進直升機艙門,然後開始處理草坪上其餘受傷的下屬。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面部表情漸漸僵硬起來,因為他發現士兵們身上的槍傷詭異的擁有一個共同點:全部在右肩。
唯一個左肩被彈片撕裂貫穿重傷的戰士,習慣左手持槍!
聯邦部隊的制式防彈衣可以覆蓋整個身軀,甚了包括頸部,但出於作戰射擊靈活xìng的考慮,雙肩部位沒有任何保護。
那位早已在戰場上證明了自己強悍軍事素質的許樂上校,自然清楚這一點,然而如果他能夠保證自己每一槍都擊中敵人的肩部,為什麼他沒有選擇射擊頭部,即便戴著步兵頭盔,他手中那把明顯經過改裝的大火力人舊狙子?彈,也能直接憑藉可怕的衝力折斷士兵們的頸椎!
戰鬥是你死我活的冷酷較量,敵人即便只剩下一口氣,也有可能帶來致命的傷害,在戰場上從來就沒有什麼留情的說法,然而……這位鐵七師的營長鞍身望著已經安靜下來的密林,目光異常複雜。
離密林數公里之外的一個偏僻路口,在監控頭的死角處,隨著夕陽最後的溫暖離開這座冰冷的城市,一個陳舊的金屬門問正在緩緩關閉。
地下水道中,許樂右手掌扶著溼漉的牆壁,困難地向黑暗中走去,他的左腿開始滲出血水,臉上卻掛著平靜的笑容。
累死了,累死了,第三章馬上開始寫……”話說我曾經承諾過間客以後的情節是陽光的,那麼必然是陽光的,呃,許樂的xìng格是這樣,無論遇著何事,心情萬不能鬱郁,雖然那些事情可能確實挺陰冷……啊,以前好像說過,不能鬱郁這句話是阿愁姑娘說的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起點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