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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七號晚上十一點至凌晨一點你在哪裡。”那名明顯非常疲憊的官員揉著凌亂的頭髮,盯著桌子對面的顧惜風問道。
“不知道”
中間省略無數似曾相似的無趣乏味的對話,顧惜風重重地拍打著桌子,對著那名聯邦調查局官員憤怒喊道:“不要動手啊,老子是軍人,老子上過前線,老子是戰鬥英雄!”
在憲章廣?場四周被捕的七組隊員們,如今被關押在首都郊區一家廢舊工廠之中,接受聯邦調查局和軍區憲兵部門的聯合調查,就像這樣重複著枯燥的過程,也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少天。
七組畢竟是聯邦政?府曾經用心打造的英雄集體,聯邦誰沒有看過那部紀錄片?這裡又不是遠離聯邦的前線,所以隊員們被關押時的待遇不錯,沒有被戴上重型鐐鎊,甚至住的居然是集體宿舍,真真讓這些傢伙回憶起了當年新兵時的歲月。
看著被憲兵推進來的顧惜風,正在摳腳丫子的達文西嘲笑道:“顧頭兒,你不會還是隻會翻來覆去那麼幾句話吧,狗rì的,你也不嫌天天說那幾個字煩躁。”
他有些困難地掇動左腿,笑著說道:“你得學學我,我今天可把那個憲兵主管罵慘了,反正他們不敢用刑,憑什麼不罵?”
房間裡的隊員們齊聲稱是。
“少扯淡。”
顧惜風一屁股坐到床上,十根圓乎乎的手指頭下意識裡在床板上彈動,說道:“老子可不是你們這些公子哥,我沒當州長的爹,也沒一個億萬富翁的爺爺,那些傢伙要真對我用刑,我可沒輒。”
隊員們聽到這句話不幹了,也不去管顧惜風臨時指揮官的身份資歷,紛紛嘲笑他恨爹不是官,顯得太不大氣。
達文西的父親是棲霞剛剛長,如他一樣,隊員們當中很多人都有非常恐怖的背景後臺,聯邦調查局和憲兵要對這幫公子哥隊員用刑?那隻怕真會引起一大幫子聯邦權貴的憤怒抗?議。
當年帕布林總統將這些在港都警備區過腐?敗rì子的紈絝大兵送到許樂手底下,本走出於政治方面的考慮,但誰能想到,這些紈絝大兵居然真的被許樂磨成了最優秀的聯邦戰士,現在這些紈絝大兵身後的背景與家世,反而成了總統官邸的大難題。
許樂這塊東林石頭曾經成功地抵抗住聯邦權貴階層的壓力,把這些紈絝大兵操成了辦練場上的數十攤冒汗的紅肉,帕布林總統這塊東林石頭因為要管理聯邦,卻無法像他這樣強悍冷漠。
“說起來,這些年你們這些傢伙一直不服氣老隊員。”
顧惜風在隊員們的笑聲中眼珠子一轉,嘲笑道:“這次就看出差距了吧?就讓你們不動傢伙,結果呢?所有老傢伙都溜了,你們就全被逮了個死死的,咯,看文西這衰樣,居然還被人崩了一槍,那倒是,子?彈可不認識你是州長家的大公子。”
達文西不幹了,瞪著眼睛喊道:“顧頭兒,這麼說我可要翻臉啊,另外你得喊我全名,達文西。”
頓了頓後,他不恥說道:“話說你也是老隊員,怎麼和我們一樣被逮了?”
顧惜風臉sè憋的通紅,為了避開這個令他感到羞恥的問題,迅速嚴肅起來,向隊員們說道:
“除了你們這些傢伙的背景有些可怕,政?府對咱們這麼客氣,還有一個原因口頭兒沒被他們逮住,他們就不敢太過分,如果頭兒有問題,我警告你們,就算你們有些好爹,也要出問題。”
不得不說,他這個轉移話題的方法很成功,集體宿舍內的隊員們集體沉默起來,他們並不擔心自己會受到怎樣的傷害,只是擔心頭兒現在的安危。
都一間極不起眼的咖啡館內,鮑勃主編抹著額頭的汗,望著對面那個戴著帽子的青年,自嘲說道:“文人終究是文人,沒有什麼用,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緊張過,在報紙上表達勇敢,果然比現實當中要簡單很多。”
“放心,我確定沒有人跟蹤你到了這裡。”青年用食指將帽簷頂起一絲,露出令人感到舒服的笑容,忽然間他聽到咖啡館外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疑惑地向窗外望去,片刻後那雙小眼睛裡露出震驚與複雜的情緒。
黃昏的街道上空有晚霞,有如血的暮sè,有一群戴著黑sè口罩的青年學毛來自首都大學的他們,在街道兩側議論紛紛的民眾注視下沉默行走,最前排舉著兩個長長的橫幅。
“我們用沉默控訴對聯邦英雄的迫害。”
“許樂上校,你並不孤單。”
四章完畢,有兩章是補的昨兒,所以那個我就先憋著,正經請大家多投幾張免費的推薦票,要被擠下週推榜了,辛苦大家動手指,我的工作就走動手指,所以知道這活兒確實辛苦。
明天兩章,如果給力,找到今兒這種狀態,寫的很高興,那就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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