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檢查署的那幫廢物,其實才應該多看一下聯邦人的節目。”
這是一位穿著大袍的中年人,聲平靜尋常,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落在人們的耳中,卻讓人覺得異常寒冷與驚懼。
屏風前那名年輕軍人低頭清聲說道:“明白。”
中年人坐在榻上,不曾回頭,只一個背影,便透著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他看著光幕上那場新聞釋出會,看著那名一頭紫發的可愛小女生,沉默不語,似乎想從彼處的眉眼中尋找到某些記憶,又想從她手上那串手鍊上尋找到某些故事。
修長的手指劃過身旁的豎琴,琴聲低沉,聲再次從屏風後響起,頓時將琴聲擾的大亂。
“懷草。”
屏風前的年輕軍人脆聲應道:“在。”
“去和你那個沒用的叔叔說,果他堅持讓你更沒用的那個叔去執行那個沒用的任務,那就隨他們去吧,我懶得理了。”
屏風後的聲淡然說道:“讓安布里那些在異鄉度假的傢伙把這個女孩兒手上的手鍊搶回來,俘虜她,或者……殺死她。”
屏風前的年輕軍官身體微僵,低頭應下,說道:“前一項任務,我已經申請暗中隨行。”
“雖然風險很大,我去過一次,還是活著回來了,我相信你的能力。”
屏風後的中年人淡淡哀傷說道:“可惜我親愛的兄弟,卻再也回不來了。”
“德林親王,必將不朽。”
這名叫懷草的軍官輕聲應道,自己這麼多叔當中,大概也只有那位死亡於聯邦,從未曾見過的叔叔最值得敬仰。
“嗯,用飯吧。”屏風那人吩咐道。
懷草身體再僵,有些困難地站起身來,走到了屏風之後,拿起了根棘條,低頭站在了中年人的身後。
早有內侍將飯菜放於桌前,中年男人舉起了子。
懷草狠狠地抽下手中的棘條!
……
……
棘條落下,中年人的後背出現一道血痕。
“陛下,你忘了父之仇嗎!”
他痛楚哼了聲,緊握筷子冷聲回答道:“沒有忘記。”
……
……
又是一記棘條狠狠抽下!
“陛下,你忘了自幼離家的兄弟嗎!”
“沒有。”
……
……
啪!
“陛下,你忘了皇族的血脈嗎!”
“沒有。”
清脆的責問聲在帝國皇宮最高的宮殿裡響起,棘條抽打在身體上的聲和痛苦的回答在屏風後此起彼伏。
。
。